白疼得了。”
“哈哈——你自己打开看看吧——”戚蒅月从房檐上跳下。
杜衣璘将信将疑地打开坛子。
“不,不——”她失控狂叫起来,坛子滑落在地,清脆一声,碎了。里面一只浑身是血的银狐,翻着白眼,死的诡异。
侯家铭橙道:“这是……杜又匀?”
“嘘!”白泽示意她住嘴。
“啊——————匀儿——————匀儿————”杜衣璘抱起银狐紧紧搂在怀中,她双眸满是血泪,咬牙道:“你杀了她————”
戚蒅月淡淡道:“你何必如此?你爱过她么?哪怕是一刹也好。她死了……也算是解脱了。”
“你懂什么!”杜衣璘嘶吼着抓住她的衣领,“她是我的孩子——是我一切——”
戚蒅月挣开她,“姑姑,别说笑了!你对她做过什么还用我提么?她后半生的痛苦完全是拜你所赐!你这毒妇除了自己还在意过谁?”
杜衣璘癫狂地笑了几声,“你这小贱人知道什么——这天下就是我为匀儿打下的!”
“那又如何!”戚蒅月按住她的肩让她与自己对视,“她要着天下有何用?她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再也不会去爱人了——我有错,我认;你呢,你逼她杀人,逼她害人这就算了,你就敢说你不知当年那毒药的药性?你差点害死她——”
“我怎会知?!我当然不知——”杜衣璘推开她吼道,“你们所有人,包括匀儿——都认为我拿她当旗子,怎么可能……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啊!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是有野心,但若对匀儿有半点不利我绝不会做!戚蒅月,当年我让你喂她的堕胎药里谁擅自加了鸠酒你敢说你半点都不知?”杜衣璘满眼仇恨地望着她,她此时已麻木,再感不到任何疼痛。
戚蒅月被问得一愣,“你,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想害死她?”
“你以为你做不出来?”杜衣璘冷笑。
当年的往事在脑中拼命拼凑,戚蒅月咬着唇,回头扫过排排宫女。
“小易,把这个药给煎了,我要亲自喂,我、的、好、姐、姐服下。”
“是。不过这是堕胎药会不会……”
“你只管煎就好。姑姑亲自写下的方子,绝不会有事,出了事算我的。不过千万别让别人动了手脚。姑姑本是让我亲自煎的,但我还要见师兄,就麻烦你了。”
“没什么。我也讨厌杜又匀。等……好了,我放你房间。”
“额——呼……”戚蒅月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杜衣璘一掌将她拍开,一旁的宫女立即上来在她身上捆上金锁链。戚蒅月悲从中来,躺在地上咬唇流泪。看得白泽一阵心疼。
“如今再计较谁对谁错也无济于事了,匀儿活不过来了。让我先杀了你们给——额——”杜衣璘发觉手掌开始老化了。她把银狐放到地上,抓起一个弟子,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瞬间将他吸成了干尸。其他弟子一阵骚乱。
纥奚洛远在高塔上看在眼里,心如火焚。他胡乱翻着秘籍咬牙道:“不如,就这样跟她拼了,反正……不,我不甘心……”他还有仇,还有剩下的计划,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杜衣璘一连吸干了七个弟子,忽然瞥见躺在地上的纥奚乾,她一个冷笑,“倒是把你给忘了……来……”她此时体内真气已被稳住,一抬手,纥奚乾飞到了她身旁。
纥奚洛远怒瞪着她:“你敢!”
杜衣璘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你大少爷当惯了,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说着便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众人一阵低呼。
白泽低声道:“橙橙,闭眼!”南山锤道:“洛扬,你也闭!”
“啊……哦……”侯家铭橙低头闭上眼,洛扬却傻了一般紧盯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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