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两行泪忽然滚落,她的心似被人刺了一刀般疼。
“我恨你——”她咬牙哭道。
纥奚洛远揽过她的肩:“大敌当前,快别想了。”
戚蒅月擦了把脸,点头。
木槿央忽然道:“对了,如今我们身处杜衣璘的卧房中,那或许能找到……”
“啊——————”外面传来纥奚乾一声惨叫。
“纥奚洛远你给我出来——否则我就杀光你残月谷弟子——”杜衣璘的声音震入卧房。
纥奚洛远捡起一旁的屠魔刀,也不顾浑身泛疼,头脑发昏就要冲出去,木槿央道:“我先去外面抵一阵。”
“不。”戚蒅月按下他,“我去。”她不知何时怀中多了坛骨灰。“杜衣璘的功力不稳,方才有经一场恶战她定也是心神不稳。纥奚洛远,”戚蒅月握住他的手,“若没有把握就走吧。我不怪你。”说罢,红光一闪,她没了踪影。纥奚洛远支撑着站起身,“木叔叔,若情况有异,请保全洛扬。”
木槿央摇头,扶住他,“少爷若死,我必不能苟活。”
杜衣璘十指缠满金丝,嵌进了肉里,她双掌猛翻,金丝弹开,内力顺着金丝打到了纥奚乾身上,纥奚乾一个不稳,露出破绽,被杜衣璘一掌拍落。他一声惨叫,剑食皮骨声,他被钉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残月谷弟子终是败了,跪在地上,看纥奚乾也败了,不禁一阵叹息;看守的神宫宫女均松了口气。大慈神宫内血腥弥漫,肃杀笼罩。
杜衣璘大吼:“纥奚洛远你给我出来——否则我就杀光你残月谷弟子——”她此时血肉模糊的指尖微颤,真气冲撞着五脏六腑。但形势如此,她更不能露出破绽。杜衣璘跳下高塔,漫天大雪沾染上了她的银发,融在了她身上的血中。
公子然弯弯嘴角,朝白泽道:“似曾相识啊。不知今日能否像当年一样逃过一劫。”他不敢乱动,否则宫女便会立刻割开他的喉咙。
白泽啐出一口血,“可惜杜衣璘不是纥奚长空,对我们没有任何情义可谈。”
南山锤死死护住洛扬,不让宫女的刀碰到他,“你这傻孩子,不是让你走了么。”
“可我哥他……”洛扬被眼前深深震撼,久久不能回神。
杜衣璘深吸一口气,拔了钉在纥奚乾身上的刀,一脚翻过他,“便宜你了。”说着便拿剑挑开了纥奚乾的衣服。纥奚乾吃力道:“你……你……你这魔女……”
杜衣璘一脚踩到他胯间,“哼,要不是看你长得不错我早就下杀手了。”她如今急需精血补充元气。
公子然嘟囔道:“难道不是我最好看……”
“闭嘴!”白泽喝道。
“杜衣璘住手——”戚蒅月立在房檐上喝止。
众人一阵惊喜。
“戚蒅月——你竟还敢来送死!”杜衣璘一脚踢开纥奚乾,如今她实在没把握杀戚蒅月,只能先唬住她。
戚蒅月深知此时她连跟杜衣璘过十招都吃力,但定要为纥奚洛远拖延一会儿。
“姑姑,若你再不收手,我就摔碎了它!”戚蒅月手中高举骨灰坛。
“你——”杜衣璘眸光犀利,“你舍得么?不是到死都还记挂着他么?”她量戚蒅月也不敢摔。
“我爹不会怪我的。倒是你——你应该比我更在意。”戚蒅月冷冷道。
“你这死丫头,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杀了你!”杜衣璘狂叫着就要朝戚蒅月打去,戚蒅月毫不迟疑送出骨灰坛朝杜衣璘打去。杜衣璘忙双掌提起结果坛子。
戚蒅月冷笑,“我说了更在意的是你。”
杜衣璘抱紧坛子,手上的血顺着坛子流下,“那又如何?我爱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变。倒是你这死丫头,竟如此不敬你爹,你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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