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你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则是最自私的;你上次当场就把我和你姐姐的事抖露了出来,你为了自保,有什么事做不出呢?而戚蒅月表面一副冷血无情,但她对你怎么样?”
秋晴妁一愣,而后道:“可我是真爱你的啊,戚蒅月她不爱你。”
纥奚洛远心里一凉,“这你不用管。倒是你,若这么想嫁给我,我跟戚蒅月商量一下,说不定戚蒅月大度,能让我纳了你呢。”
“啪——”秋晴妁给了他一耳光,恶狠狠道:“你别后悔!”说罢转头就走。
木槿央进来,看此情形,也不好多说什么,道:“快走吧,别误了时辰。”
侯家铭橙帮戚蒅月戴上凤冠,仔细看过宝钗花钿银篦一个都不少。满头的珍珠琉璃,珠光宝气。侯家铭橙道:“脖子若痛的话先靠一会儿吧。”
戚蒅月有些恍惚,回过神,看到铜镜里自己的容貌与当初无异,如今身着胭脂色喜袍,金丝在上面画凤雕花,上过妆的脸雪肤花貌,却没有光彩。小丫头过来道:“少夫人,这同心锁少主叫您定要戴上。”
戚蒅月并未言语。侯家铭橙道:“拿下去,没见夫人不想戴么。”
戚蒅月道:“拿过来吧。你也好交差。”
小丫头满是感激地过去把纯金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项圈上挂着一枚小小的金锁。侯家铭橙有些替她难过,事已至此,却又无可奈何。
吉时已到,侯家铭橙正要为戚蒅月盖上盖头,戚蒅月突然道:“我问你,那日我刺中了纥奚洛远,为何他的血把衣服都烧焦了?”
侯家铭橙道:“哦,洛远此次回来不知为何,血就如剧毒一般,可怕的很。”
戚蒅月若有所思,点头:“走吧。”
侯家铭橙为她盖好盖头,扶她出了门。戚蒅月却掀开了盖头,扭过头去,朝着后面望了一眼。小丫头连忙道:“夫人,这样不吉利的。”戚蒅月又盖好了盖头,上了轿。
在暗处的白泽看清了戚蒅月说的无声的那一句:“那就这样吧。”
迎亲队伍到了溟巘殿门口,戚蒅月出了轿子,轻轻扯起红绸,纥奚洛远胸口猛地一疼。他大口喘着气。
木槿央问道:“这是?”
纥奚洛远摆摆手,“无碍,老毛病了。”
二人进了大殿,大殿中全是人却是一阵寂静,丝毫没有成亲的喜庆。欧阳嫣胥恶狠狠地盯着纥奚洛远,她的腿是废了,被人抬过了来的,纥奚长空只是叹气。
“一拜天地——”
纥奚洛远明显感到戚蒅月的手在抖。
“二拜高堂——”
纥奚洛远不屑地笑笑。却看戚蒅月攥紧了红绸。
“夫妻对拜——”
纥奚洛远跪下,却见戚蒅月并未有所动。纥奚洛远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听一声叹息,戚蒅月终是跪了下去,微微弯了弯身子。
公子然手扶胸口:“天哪,我揪心得慌。”木槿央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赶忙闭嘴。
“共入洞房——”
纥奚洛远按耐住悸动,牵着戚蒅月进入了卧房。长长的走廊纥奚洛远想到不少。若当初戚蒅月没有出现在蛇洞里,如今会如何?
“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如今和凡人无异,这水会把你煮化的,我抱你过去吧。”
戚蒅月并未言语,纥奚洛远自顾自地抱起她,飞到了荷花池另一边。他一不做二不休,把戚蒅月抱到了大床上。
纥奚洛远柔声道:“你先等等,我晚点就来。”他说罢跳下床,回到了大殿。
却见大殿无一人退去,却仍是一片死寂。
纥奚洛远道:“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我不杀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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