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一样的李凯,两人是谁也不能说过谁;
这种方式的交谈是没有结果的,而且天下形势一变再变,一个小人物撒泡尿都可能引发出很多事情,他们也就是图个口舌之利罢了,贾诩缓缓的站起身来,道:“以天下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李孝先——可敢一战否?”
“自无不可!”,李凯针锋相对,毫不相让:“我现在没有退路!只能前进!谁敢挡我的路,我就让谁躺下,成为一堆枯骨!文和兄!你可不要是下一个哟!”
“呵呵,怎么会呢?我曾经给自己看过面相,说是长命百岁那绝对是扯淡,能活到十岁还是没问题的!倒是你李孝先,这副容貌,尤其是额头上的那道伤疤斩断了你的眉角,这可是短命之相啊!这种人至多二十五岁就会一命呜呼也说不定呢!”,贾诩笑眯眯的说道,就像是在夸赞李凯一般;
李凯同样笑着说道:“放心!我可永远都是青春永驻的十八岁!不过二十五岁的!文和老兄,如果你要是学南阳许邵去给别人批命,只怕不出三天就会被吊在城门上吧?”
“与你相见相谈甚欢,心中舒畅啊!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上一次好像是在李文优那里吧?可惜了,他现在也没了音讯!”,贾诩摇了摇头,挥了挥衣袖:“走了...对了,我已经出招了,你可要接住啊!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一定!恕不远送!”,李凯同样挥了挥衣袖,与贾诩背道而驰,心中思绪万千,贾文和...真不好对付,一段谈话中他似乎向自己暗示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真是捉摸不透的家伙!
对孙策安慰了几句之后,将孙坚的尸体运了回去,进行安葬,日子似乎平淡的过去了两天,两天之后的一个消息令李凯差点没跳起来,贾诩这个阴人说自己出招了,原来就是这样...
整个南阳,甚至是豫州都有这样的谣言,说袁术就是一个傀儡,当家做主的是某某人,某某人如今用黄祖换取孙文台的尸体,这是在收买孙坚旧部的心,他现在拥兵十数万,他提拔上来的大将也很多...总之,某某人有自立的心思,是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一段谣言没有指名道姓,却处处将矛头直接对准李凯,将他描述成为了一个想要使用借鸡生卵之计的阴险份子,如果再被袁术继续放任下去。迟早必成大祸;
李凯闭着眼睛,在大堂中来回走来走去。心中暗骂不已,孙文台这个祸害,活着的时候就惹是生非,死了还是惹麻烦,真是...他娘的混账东西!
“现在怎么办?不如...直接回到谯县面见袁公,澄清事实再说吧!否则,这仗根本没办法打下去!”,程昱叹了口气:“我在这里镇着。别的不行,固守这里我还是有把握的!”
“不!谣言当中并没有指名道姓,如果此时先生回去,只怕会有谣言继续流传,说你这是做贼心虚!”,张宁说道;
李凯还在来回踱步心中有些愤懑,不是他不相信袁术。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一次袁术或许没什么,可第二次呢?今非昔比了,他身边的人员组成远比原来更为复杂,不是自己能够弹压得了的了!
“可是不回去,袁公起疑。将来如何是好?”,程昱道:“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对你很不利,必须想个办法!妖言惑众啊!虽说流言止于智者,可又有几个智者呢?”
“贾文和...这个老狐狸!”。李凯呼了一口气,嘴角绽放一丝莫名的微笑:“这件事情我不能做出直接的反应。也不能不做出反应,那么——学他!”
消息很快传到了袁术的耳朵里,身在谯县的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每天喝喝小酒,吹吹牛,基本上什么事情也不干,身边的这些人能干的都干了,用不到他;
听到这个消息,袁术只是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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