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看了一眼还在抚棺痛哭的孙策,李凯点了点头;
无论是多么英雄豪杰的人死了也不过是一举腐朽的尸体罢了,孙文台也是如此,他将来也不过是一抹黄土而已,如今...他都烂了!炎炎夏日,暴晒了这么多天,他身上的臭味儿数十丈外都能闻得见;
孙策伤心欲绝的哭泣,在他身后的孙坚旧部也是眼泪转眼圈儿的低声哭泣,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夏天注定像冬天一样寒冷,冷的不是身体,冷的是心啊!
树荫下边,李凯与贾诩盘膝对坐,这叫做坐而论道,贾诩捏着一根小树枝,慢慢的画出整个大汉的疆域,漫不经心似的说道:“刘景升正如你所说,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守成之人,进取不足!可是有我在!
他现在得到了益州刘焉、扬州刘繇的支持,组成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占据着天下的半壁江山,在中原、河北、西北一片乱局当中,这里最为安定,也最为富足,拥有着可以横扫天下的力量!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李凯同样捡起一根小树枝,撇了撇嘴:“牢不可破的联盟?文和兄!这话说出来你这张脸怎么不红一下呢?要说刘繇没什么主意,可能会死跟着刘表,可要说刘焉这个老家伙,我可不信!
大汉的天下之所以形成如今这种诸侯迅速割据的形势,这可是他一手促使的!要不是他的建议,只怕如今的汉室江山未必会像现在这样,没准儿还能趁势焕发新的生命力量,如光武中兴的事情也未尝不可以再次出现!
拥有众多的人口,充足的粮草,所谓的皇叔联盟在如今的天下当中的确是首屈一指的势力,且没有之一!但是——有我在!你们就连长江这条河流都跨不过去!”
“呵呵!孝先,你倒是很狂妄啊!”,贾诩眯眯眼睛,两个死敌竟然像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虽然他们嘴里的话都是在打击对方的气势,在试探、套取对方嘴里的情报;
贾文和伸手指了指徐州的位置,道:“陶恭祖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如果他在年轻十岁,这个天下将会更加混乱,但是他现在老了,从前的一些野心也渐渐的消退了,他现在只想守住徐州。安定的存活下去!
他所打的主意无非是安定、平静,就算是将来有人一扫八荒。统一天下,他也能凭借徐州多年的经营而福荫子孙后代!我想,他就是墙头上的野草,随风而倒!
在局势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他只会选择最强的那个!而我们,就是!如果他举兵在一旁策应,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们将要怎样应对吗?不要告诉我袁本初这个袁公路的兄弟能够出手。这话我可不信!”
李某人笑着点了点兖州的位置:“忘了告诉你,最近兖州出现了一些变化,曹孟德做大了,他收降了黑山黄巾军,并且与袁本初达成联盟,正在针对并州的张扬、吕布、冀州的韩馥、公孙瓒展开激斗;
在我看来,冀州这个地方的争夺最迟也就是今年的年关。韩服等人不是袁本初与曹孟德的对手!如此一来,你说会怎么样?曹孟德占据兖州中原要地,对于他来说,袁公就是他对南方的屏障,以来阻挡你们这股强悍的势力!
另外,兖州的战略位置虽然重要。但是人口并不殷实,而且土地贫瘠,反观徐州六郡之地,土地富饶,物产丰富。那里才是争夺天下的根基!曹孟德此人野心甚大,他一定会牵扯甚至会与陶谦死斗!到时候与陶谦结仇的袁本初。说不定还会咬上一口呢!”
贾诩笑容不该,道:“汉中张鲁已经被刘焉收服了,没有了后顾之忧的益川也有很强大的力量!你想对我说你们还有马腾、韩遂这层关系在是吗?放心,李傕那边会盯着他们的!”
李凯与贾诩的辩论无非就是想要在口舌上胜过对方,从而在心理取得一定的优势,不管是老狐狸一样的贾诩,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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