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一个人全神贯注融入情感唱歌的时候,它可以很动听,而当一个人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唱歌的时候,它可以很走调。甄卿卿恰好属于后者,虽然她唱的漫不经心却依然沉浸在某种销魂的畅想中……
所以,可想而知当卿卿自我陶醉的打开隔间门出去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一位熟人该是多么惊讶。
对面双手环胸的男人是娄澈,年龄介乎三十至三十五之间,cab娱乐公司老板,身长、体壮、貌雅、财雄、势大,另外加:好笑、鄙视。
伴随着一副让人匪夷所思的表情,娄澈突兀的说出了开场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可又怕别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想做什么……我能理解。”
说完他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甄卿卿有点懵,懵了之后又有点愤怒,还很恰当的通过声带表现出来一点。
“有道理。那么请问娄总您大大方方出入女厕所,还站在门口迎接我出来,是因为您在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的情况下,做出的最不理性的反应么?”
这话说完卿卿就自己肯定了一回,感觉良好的认为这句台词说得滴水不漏,尤其特别适合上庭辩护,可能是对一名□□犯,可能是对一名杀人犯,也可能是对一名有狂躁症的精神病患者。
娄澈有一瞬间的神情是疑惑中带着费解,费解中又带点恍然大悟的,但很快的就被他眨着眼掩饰掉了。
卿卿实在不想把一个外表衣冠楚楚的男人往歪里想,那感觉就像花了万八千的买了件高级衬衫回家,拆开却发现胳肢窝处开线的一刹那,心里难以承受这种幻灭的压力。
但此时此刻娄澈这种隐忍不发的表情难免显得意图不轨,还是在这种解决某种需求的场所,在卿卿眼里,他在经过刚才饭桌前的挑逗后,就迫不及待的跟随她走进女厕所,使他这个人的形象都变得分外猥琐,分外下流,真是要不得。
娄澈忍着笑说:“甄老师是不是对我有点误会?要不麻烦你先出去,等我这边处理完再谈?你知道的,有些事是等不得的。”
甄卿卿有点羞赧,有点招架不住,一面想着出不出去这误会都绝对没法澄清了,一面又想着作为不平等阶层,她是不是该卖他这个情面,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保守秘密?但眼下,她也觉得不应该继续跟一个性别男、爱好女的男人单独处在洗手间里。
意料之中的,卿卿也没再跟娄澈进行口头交涉,还自我催眠着:或许,她可以勉强忍受娄澈借用女洗手间。
顿了一顿,卿卿挪动了脚步,连手都没洗就出了门,却正好脸对脸的迎上另一位男士。
那男士穿着一般,长相一般,举止一般,可简称为路人,但那神情可不一般,尤其是在见到卿卿堂而皇之的走出来的样子,那惊讶中带点不可置信的玄妙,匪夷中带点指责的意味,又迫使了那男士再三确认了门牌上面的烫金字。
——男。
“神经病!”
那男士低估了一句就走进卫生间。
留下甄卿卿傻乎乎的站在男洗手间门口,盯着烫金字喃喃自语……终于认识到娄澈所谓的误会是真的误会,终于认识到那番关于“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理论,也是别有暗示的,也终于认识到娄澈眼神中的兴味是因何而起。只可惜,这些认识来得太过迟缓。
一时间,卿卿也没了主意,只觉得自己被保安大哥欺骗了,被娄澈嘲笑了,被路人鄙视了,被自己的悲情遭遇弄得哑口无言了。
她觉得除了对不住自己,也特别对不住娄澈,可眼下也不能冲进去道歉,等在门口更显得猥琐鬼祟,所以她只能先跑到女洗手间门口观望一番,欣喜的发现那保安大哥还在里面跟清洁大姐大聊特聊。
保安大哥说:“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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