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聊无关痛痒的“人口、住房、石油紧张、二氧化碳太多已经有人窒息而死”的国际话题。
等卿卿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已是晚上十点,负责活动的白经理交代演出时间定在明天傍晚,还跟大家探讨一番节目内容,以“照你们年轻人的眼光看看”为论点使甄卿卿陷入了苦思冥想中。
二十出头的阿美准备了模仿秀,却因卿卿提议了反串小s而翻了白眼;三十出头的阿德准备了两首上个世纪歌颂月亮的歌,但就阿德l跟n不分的境况,卿卿劝他改换意大利那首歌颂太阳的却换来了大家的沉默;而介于二十岁至三十岁中间的阿平讲了段笑话,致使卿卿不得不忧心民众是否了解以冷笑话堆砌的单口相声的精髓与真谛。
难怪小李在职业培训的最后时刻苦口婆心了一句:“哎!你们都是新人,慢慢练吧!”
为了使新人尽快入手,甄卿卿建议演出以时尚流行为主,但白经理却说此次主办商崇尚乡土风情,于是卿卿恍然大悟的对三位歌手做了重新评估。
讨论结束后已是半夜两点钟,等甄卿卿将房间钥匙分配完毕就在白经理异样的眼神中,恭恭敬敬对着房门333号鞠了一躬,又“咚咚咚”敲了三声,清了嗓子道“打搅了”,随即“咔嚓”一声扭开了门,回头朝白经理露了一个据小李说是傻中极品的笑容。
十几分钟后,终于躺进了颇为阴冷潮湿的棉被里,卿卿在意识朦胧间还在怀念家里的太空棉跟小羊造型的热宝,下一刻昏睡前脑子里还在琢磨为何阿德拿了房门钥匙后还问了问房价……
但不过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总之第一个梦尚未开始,电话声已经刺耳的将卿卿折腾到大骂“靠”。
一看来电显示是白经理,卿卿咧咧嘴应了声。
白经理说他刚联络了主办商,对方表示有意请大家胡吃海塞一顿,相约半小时后酒店大厅见。
白经理与主办方于深夜三点钟互通消息相约饭局,这基本符合了圈内工作者善于夜间出动的风格,甄卿卿一边肯定一边伸手摸了摸贴身吊带内兜里的几百块补贴,正考虑着万一主办商只吃不买单,这几百块难免充公,倒不如留在房间内,但转念又认为与其捐赠给主办商的饭局也比留在房间内贡献给不知名的宵小来的有价值。
这番挣扎仅在三秒钟内考虑完成,卿卿毅然决然的套上衣服往外冲,一一敲响了阿美、阿德、阿平的房门。
不多会儿,阿美、阿平都应了声,阿德那里却无半点动静。
卿卿一面反复捶打阿德房间坚硬平滑的门板,一面拨打阿德那铃声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以至于搞不清关机与否的号码,一面还沉浸在为什么一定要半小时后在大厅集合的疑惑中。
但卿卿知道照这个时光如飞梭、岁月如流水、迟缓如阿德的劲头儿,白经理的定点任务是难以实现的。
就在卿卿捶打了两百多下后,只听“卡”的一声门开启了透出黑乎乎的空间,瞬间从里面伸出一道手臂,力大无穷的将卿卿拽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卿卿已经被压在墙上,惊魂未定的望着黑暗中两汪深幽幽如鬼魅般的眸光。
“你他妈的贱不贱,我说了我不要女人!”
那男人俯视着卿卿,尽管她相信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据男人嘴里喷出来热乎乎带点烟草的味道判断,他理应介于一八零至一八五之间,这绝不是一直强调自己有一七五,却不足一七零的阿德!
甄卿卿慌了、乱了,头一次被身材高大、声音磁性的男士抵在墙上,心口“扑通扑通”的比蹦极还刺激了。
“我……我……啊!对不起!我走错了!”
男人扒了扒头发:“又是这句!”
卿卿立刻认识到也许在她来之前就有女人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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