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像我这样啰。”是人事部郭婷婷，一边走出来一边很自然地跟我们搭话。

    “好婷婷，我们刚才说的千万不要跟刘总监讲啊，梦瑶被画成那个样子，我们就是发发牢骚而已。”

    可馨立刻换上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向郭婷婷求饶。

    “怎么会？你说得对。我也是从新人过来的，你们看我现在胖的这个样子。”

    她说着把上衣往后一掐，露出了圆鼓鼓的游泳圈，还左右晃了晃，肚子上的肥肉一阵乱颤。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是九十斤唉，要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谁会舍得把自己弄成这样？”她一副好委屈欲哭无泪的表情。

    不会吧？我俩呆住，情况比我们俩想象的还要严峻。

    “还有前台的刘楠，你们没看见她脸上常年长着痘？哪个公司的前台一脸痘？那是她故意往脸上涂的刺激药，大家都是为了自保。”

    说完郭婷婷擦干净了手，冲着我们挥了挥，拧开门走了。留给我们一句：“自求多福吧。”

    “这算什么职场规则？”简直匪夷所思，我问可馨。

    “算是女上司通用规则吧。”可馨继续给我擦起了脸。

    脸上很热好痒，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可能是她搓的劲儿太大了，感觉皮都要破了。

    “第三个错。”她继续说。

    “我说人精大姐，我都这样儿了，你不但不说几句安慰话，还给我开批斗会。太狠了你。”我愤愤然。

    “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总比过你再犯弱智错误白白被人欺负好吧？”

    她又一次把我的头按到了水池里，我一个激灵又清醒一遍。

    “你不该跟销售总监卓杰眉来眼去。”她说。

    “什么？谁跟他眉来眼去了？你这扯到哪儿去了？”

    我一着急猛然抬头，后脑勺撞上了出水口，疼得我“呀”大喊一声。

    “你被晾在台上卡壳儿，他站起来替你解围；你要打刘欣然，他拦着你然后逼着几个评委说同意，这不是英雄救美这是什么？”

    她从水池里捞出我的脸，左右看着，寻找那些红色痕迹。

    “他是为了把销售不好的责任推给刘欣然负责的市场部，才替我解围；拦住我，那是为了保护刘欣然，是给她解围。”我是这么想的就跟她这么解释说。

    “总之，这个卓杰你还是小心点，听说他正跟老婆闹离婚。哎，你这脸是不是肿了？”

    我赶紧看看镜子，可不，又红又肿整个头都大了一圈，还觉得特别痒。

    “真的过敏了，我小时候油漆过敏过一回，还以为这次油墨没事，离那次过敏也过去十多年了。”

    怕什么来什么，我这身体也真不争气！

    “为这工作你也真是拼了呢。我送你去医院？”她问。

    “不用，我自己就能去。你进去帮我请个假，就说我去医院了。你留在这里听消息，有什么动静随时给我发过来。”我想了想说。

    那个会议室我不想再踏进半步，就是野兽受了伤也要找个僻静角落舔舐伤口，更何况我。

    我去了医院看的急诊，医生说我是典型的溶剂过敏体质，立刻给我输上了水，还告诫我今后要避免接触此类物质。

    坐在输液大厅，护士过来给我一针就见了血，药输进去没一会儿呼吸顺畅多了，脸也不那么火辣辣的痒。

    回忆刚才那一幕，一切麻烦都是从我说的两个产品改进引起的，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后悔也没用，跟刘欣然和孟春云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叮”可馨的消息——你和赵亮被分在了销售部，明天早上九点到卓杰办公室，他要跟你俩谈话。

    被分到销售部这在我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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