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瑞一个人在小苑里头急的不行,一急之下,便直接去了安南王府。
“皇叔,凡珺进宫都已经七日了,怎么都不见出宫?”
“瑞儿,你别着急,楚姑娘生来聪慧,这种场面,她还是应付的来的,何况,纵然他是一国之君也不能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单瑞这才点了点头,却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安南王,“皇叔,您还是进宫打探下吧,活着派禁卫军的兄弟去打探下,如今侄儿已经进不了宫,手上也没个能进宫的得力助手,能帮侄儿的就只有皇叔了。”
单俊当年去佑蓝国解救楚凡珺之前,向皇上请奏,把禁卫军左军的帅印交给安南王,单俊本就对他忌惮,如今他主动交兵权,他心里头自然是欣喜的,没说两句,就允了。而后回都城之后被单俊贬为庶人,单俊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这兵权在安南王手中,就等于在单瑞手中,如今局势已定,他也实在想不出个由头收了安南王的兵权。
“瑞儿,你别着急,皇叔亲自进宫去一趟。想来这楚姑娘也不会出什么岔子,皇上也是个守信的人,不会那么做的。”
楚凡珺待在寿安宫里头好几日了,大皇子的烧也退尽了,楚凡珺本觉得自己是可以出宫了,可她三番两次的提出,都被单俊驳了回来。
“皇上!大皇子已经痊愈了,民女也应该出宫了,望皇上恩准。”
“大皇子身子本就不是很好,你再帮他调理下,朕自有重赏。”
单俊的话,让楚凡珺无言以对。她近日来,也看到了单俊眼神中,言行中那些微妙的变化,这几日,单俊一下朝,就往寿安宫跑,景妃也顿时地位不凡。
楚凡珺与景妃闲暇之时也会聊聊天,景妃本就不多言,“皇上不知是怎么了,近几日来,日日往我的寿安宫跑,以前就算是皇儿得了风寒也没这么上心的。”
看着景妃满脸的喜气,颇有炫耀的意思,“景妃娘娘可别这么说,皇上是担心大皇子,大皇子此次中毒可不轻,如今皇上也不在,民女冒犯娘娘,问一句不该问的话。”
“说吧。”
“不知景妃娘娘与婉儿公主有何过节。”
景妃娘娘顿时间拿着茶杯的手抖了抖,茶溅到了她的手上,但她却还是面带笑意的对着一旁的宫女说了句,“冬燕,这天儿渐冷了,瞧本宫,这会儿连拿个杯子手都哆嗦,去把裘皮披风拿来吧。”
楚凡珺并不在意景妃岔开话题,因为楚凡珺压根儿就没有准备景妃会把这一切告诉她。只是她的这一个反常的举动更让她确定了一点,景妃一定和西俏婉儿之间存在着什么不能言说的关系。
楚凡珺因着想问题,一时间也晃了神,“楚姑娘。”
楚凡珺回过神的时候,景妃已经不在了,只是冬燕在一旁叫着楚凡珺。
“楚姑娘,你怎么了?景妃娘娘身子不舒服,自个儿先回寝殿了,楚姑娘是还要在这坐会儿吗?”
楚凡珺尴尬的笑了笑,“没事,只是近日身子乏了,你先去照顾景妃娘娘吧。”
安南王随即就进宫了,几次面见了皇上,安南王都被挡在了宫门外。
“有劳陈公公通传一声,本王今日一定要见皇上一面。”
“安南王就别为难奴才了,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皇上不像见您,您还是早些回府吧。”
陈公公刚想离开,便被安南王拦住了,“陈公公,劳烦公公和皇上说声,若是皇上今日不见本王,本王今日就不走了。”
陈公公无奈之下,便摇了摇头,进了天戈殿里头,只是口中暗暗地叹着气,“哎……”
不过一须臾,陈公公便从天戈殿里头出来了,无奈的说了句,“安南王,请进吧。”
“老臣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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