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他之事。
等她回神,人已经被阿奴带到了浮着袅袅雾气的温泉池子里,上身敞在冰冷空气里,下身却是浸在温热的池水里 , 一冷一热,让她的眼中也只剩缈缈雾气 , 看什么都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幻。
包括面前的阿奴 , 他的嘴角依旧是那抹淡淡的冷笑,莫明的有种勾人的魅惑。
“数九是不是也是像我这样?嗯?”
阿奴轻笑 , 捏着月浅的下巴 , 语似妖邪,声却下流污浊。
“月娘 , 你可真蠢。
你可否会羞耻?”
蠢。
月浅不太理解阿奴话语中的词句的意思 , 只是这个蠢字 , 她要追问下去的时候,阿奴已经浅浅的亲吻上了她的唇角。
他很温柔。
跟以往教导她的时候不太一样。
那个时候的阿奴手段像个男人,而这个时候的她——轻柔似个女人。
“数九也会这样吗?你喜欢他吗?”
阿奴在月浅的耳畔喘着粗气。
数九。
这两个字像是冰锥子一样的把月浅刺了个透。
她的心口被这句话刺出了窟窿。
身子一颤赶紧伸手推开了阿奴。
数九的手段她是知晓的,如果被数九知道了她跟阿奴这样……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行!阿奴,我们不可以……”
月浅几乎是在片刻回神 , 面色让池水熏出的潮红瞬间便化作一片惨白。
月浅手脚并用,猛烈地挣扎起来 , 白皙如雪一般的身子在水池里带着一大片洁白水花。
当然不是因为要为数九守身。
她只是害怕。
权势大到数九那样的人 , 自是不会允许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暖床之物。
哪怕只是最下贱的阴门青灯。
亦不行。
之前数九看见她跟齐衿,那一抹森寒的目光 , 月浅自是不敢忘,她的牙齿全磕在一起,细细地颤抖起来。
齐矜不行 , 阿奴自然更不行。
“呵 , 数九?我想要便要了他的玩物,他敢奈我何?”
玩物。
他可没说错。
这世间左右数九可以翻手掌控的东西 , 都是玩物。
月浅又何尝不是。
她的心,沉入了冰窖。
阿奴笑声邪佞嚣张 , 修长手指死死扣着月浅软软的腰枝,偏就不松手的折腾她。
仿佛看着她哭看着她闹求饶 , 才是最痛快的事情。
“啊!阿奴,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不可以!”
以前便也罢了 , 如今绝不行。
可是,面对男人阿奴,月浅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没有 , 几近绝望。
她低声轻吼,激烈挣扎 , 说出的却是让人羞煞的轻言细语,满室飘荡,端的让人面红耳赤。
雾气缭绕的温泉池里,水花四溅,暖灯一盏 , 只是衬得这无人的雪夜越发热闹。
门口黑暗的冷风里却是藏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 几乎贴着透白的窗纸,娇小稚嫩的脸上是细微的嫉妒跟怨恨。
断念小小的手掌死死地攥成了一团,尖锐的指甲割破了她的骨肉,疼得她撕心裂肺,却只能隐忍地躲在这无人的角落暗自疗伤。
殷红的血顺着她细小的手腕流下去,滴落在暗沉的地板上,无人可见。
月浅。
月浅!
断念细白的齿缝里逼出这个名字,似要将之咬碎一般,恨得眉眼都染上了戾气。
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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