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 , 带出一片湿意。
月浅平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瞪着床顶的红流苏帐子。她记得阿爹跟阿娘的大床也是这样的流苏帐子 , 红色的,特别喜庆。夏天的时候她总喜欢缠着阿娘睡觉 , 有一日睡到半夜,她被阿娘的呜咽声吵醒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抱到了床外面的小塌子上了。
那晚上她就趴在小塌子上借着月光看到那一床的红色流苏晃荡了一晚上。
那个时候她太小了 , 不记事也不知道到底床上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么多年她却一直记得那晚上阿娘的呜咽声,像是在哭 , 又像是在笑。
月浅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起那件事。
叫人面红耳赤的回忆,却同样让她泪如雨下。
阿奴在叫她。
她动了动手指。
身子如同被拆卸重装了一样的痛。
“我叫月浅。”
她喉咙嘶哑,能说出口的只有这四个字。
“月浅么?”阿奴笑了,不是嗤笑,“那个没有脑子出卖了自己的爹爹害得全家被满门斩首,自己却苟活着在青楼里被无数男人蹂躏了的脏女人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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