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奴婢拿去给外面大夫看了,奴婢想府医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说实话的,在这大宅子里,他们肯定会选择明哲保身。”
阿秀回道。
苏陌篱笑了笑,“你倒是学聪明了。”
“跟着王妃,奴婢当然也得要聪明点,只是奴婢不知道,这些人居然这么歹毒,假装好心给您送补汤,却是知道您和王爷刚行过房,怕您怀上王爷点孩子,才给您送来了这碗绝子汤。”
苏陌篱倒是不知这汤竟然是绝子汤,她只知这汤绝对有问题,所以随口就跟阿秀说让她拿去给府医闻闻。
果然啊,这古代争宠,大至深宫内院,小至平民后院,只要女人一多,必然不会少了明争暗斗、阴险诡计。
只是,这些人也太见风就是雨了,她什么时候就跟孟君辞行过房了,想到这,她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尴尬。
“什么绝子汤?”孟君辞的声音忽然飘至。
“王爷。”
阿秀赶紧行礼。
苏陌篱虽不愿起身,但是礼节所在,她不得不起身。
只是她刚要起来,孟君辞就按住了她,“你受伤了,这礼就免了。”
阿秀见孟君辞当真这么宠溺苏陌篱,于是就想把绝子汤一事告知他听,让他去好好惩罚惩罚那些歹毒的女人。
“王爷,奴婢刚才说的绝子汤就是李侧妃……”
“阿秀,我与王爷还有体己话要说,你先退下。”
苏陌篱打断了阿秀的话。
阿秀以为苏陌篱是想亲自跟孟君辞说,所以识趣地收了声,朝她与孟君辞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孟君辞看着脸色白的跟白纸儿一样的苏陌篱,“为何不让她把话说完?”
“这些事儿与王爷的事儿相比,都是小事,妾身都不在乎,王爷又何必纠结呢?”
“那你想与本王说些什么体己话?”孟君辞望向苏陌篱的眸光似湖面波光,粼粼潋滟。
“那只是妾身随口说的借口。”
“苏陌篱……”孟君辞忽然喊道。
苏陌篱朝他看去,却不想,目光才触及他的脸,嘴唇就被两片柔软冰凉的东西覆盖住了。
她定睛一看,不由得一惊,抬手就想要将孟君辞推开,奈何孟君辞快她一步,擒住了她的双手。
“唔!”苏陌篱的脑袋嗡嗡的,她不知道原身有没有被人亲吻过,但她知道她自己这是第一次被人亲吻!
即便是前晚,孟君辞想要强来的时候,都不曾亲过她嘴唇,只是亲着她的身子。
她虽然抗拒,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也许,是缺氧吧?
反正到最后,她只觉得身体都是软的,孟君辞就算不抓住她的手,她也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也不知是吻了多久孟君辞才松开她,她别过眼,不敢去看孟君辞。
“明日,我会让萧砚送你出城。”
苏陌篱有些讶异,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孟君辞没有自称“本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爷是想让妾身逃哪儿去?妾身今日在皇上面前已经立下誓言,无雨便要与王爷共赴黄泉。”
“本王不明,休书都已经给你了,你为何还要回来?如果说,你回来是舍不得本王,那为什么本王碰你,你又那么抗拒?”
苏陌篱不想解释太多,这其中有些细节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搞清楚,明明这休书来的正是时候,明明孟君辞如何与她没多大干系,明明她大可让雨下来解决这大旱,然后拿着休书远走高飞,去做她自己的事。
可为什么结果,她却是亲手撕了那封休书不说,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王爷,都说女人心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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