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那童子放下手中的托盘,道:“一会儿我再来领你们去用膳。”说完便转身而去。
莫星痕双手在书下的纸条中扒来扒去,头也不回,道:“这药虽然金贵,但服用之法不难,你撬开他嘴,用酒冲下便可咦,脸色发黑,哦,黑而又白,差不多了咦,黑而又白,至此不变,不对,不对,嘿嘿,我快找着了。你先给他服药吧,记着将那碗酒全给他灌下去才行。”
唐劭按莫星痕所授之法,将药给海如会服下,但海如会牙关紧闭,送药着实不易,他只得用内力强行逼入,待一碗酒堪堪灌完,海如会已然气息加粗,呼吸有力,只是脸色仍旧不褪,却也不再更黑。他搭住海如会手腕,见他脉象已稳,不禁大为赞叹这“回天丹”果然神奇,一时心中也宽松了许多。
两人又查了一会儿,虽然找到了“黑脸”之症象的中毒解毒述论不少,但都与海如会所现之状稍有偏差,直到那童子来唤用膳,二人也没有找到,便用力擦了擦干涩的眼睛随他一同出去。唐劭出去之时,又负起海如会,紧走几步,跟了他们身后,莫星痕低头苦思着什么,竟未发现。
几人来到饭厅,慕逍遥见唐劭却把海如会也带了来,笑道:“怎地七皇叔却不放心这里,还怕有人将他偷走么?”莫星痕回头望去,也是一怔。唐劭脸上稍红,道:“让前辈见笑了,晚辈之只是怕他内息不稳,随时需要输进内气之故,倒也毫无他意。”慕逍遥道:“那便坐下吃饭吧。”唐劭道:“是。”便将海如会放到地上,这地上虽较木桌凉些,却也不会致他伤重,况且饭厅之内,哪有别的地方可放。
慕逍遥教童子给他二人盛上两大碗饭,向唐劭道:“老夫这里一向清苦,贵客远来,着实不敬了,七皇请慢用。”唐劭道:“晚辈叨搅慕前辈清修,也是罪过,人生在世,一日三餐有此而已,如再多求,岂非贪念太重,慕前辈请。”说着只等慕逍遥先动第一筷。
慕逍遥笑道:“七皇叔不必客气,星痕早于我在传讯之中谈及七皇叔,老夫已知七皇叔虽身份卓然,但为人随和,处事得体,于侠义二字看得最重,且又宅心仁厚,据星痕所言,七皇叔自出道来,从不妄杀一人。老夫虽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但对于七皇叔这样的后起之秀,却也是极为赞许,只盼当今皇家上下均能如此一般,并能体恤下民,则我龙华万代无忧矣。”
唐劭道:“前辈过奖了。”慕逍遥拿起筷子夹了根草茹放入嘴中,道:“七皇叔请不客气,山间露重气冷,七皇叔多用些。”唐劭道:“多谢前辈。”这才动起筷子,扒了口饭。
他与莫星痕虽并不太饿,但这桌饭菜中既有山中所采的鲜蔬,又有这潭中现捉的活鱼,味道甘香醇美,虽然所奉酒水味道颇淡,却也吃得津津有味,各自吃了两大碗米饭,这才饱了。
期间唐劭探了几次海如会之状况,见他果然气息平稳悠长,脸上也多了些红晕,并不再需自己给他输入内气续命。知是那“回天丹”所造之功,多半连他身上毒性也压制住了,而他一日一夜未进水食,那碗温酒却又正好给他肚中补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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