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季节,鄱阳湖边的花花草草正旺,正好是蕙兰花和建兰花交接的时候。湿润的湖边,一大片紫红,一大片海蓝,像是衬托着江女笑的笑容。
她警告跟尾巴钱典:别伤着这些花朵,否则我割你一刀。
原来女笑喜欢这些兰花,我就给她一个惊喜。钱典想着,就用兰花编织了一个花圈,悄悄从后面戴在她头上。
然后来个突然袭击:“女笑,你看你现在多漂亮,你是天上的花仙子下凡了。”
钱典的笑怎么还带着些调戏的感觉,让害羞的江女笑很不适应,她拿下头上的花圈,看着红,蓝,紫的花圈,挺好看的,但不喜欢钱典这样让她脸红,她将花圈套在钱典头上,示意说:我刚才不是说不准伤着这些花朵吗?我不喜欢这个花圈,你自己戴吧!
“女笑,你刚才还说,要是我弄伤了花朵,你就割我一刀,现在,割我一刀啊。我等着呢。”钱典在后面调皮地说。
江女笑回过身,就翘起嘴,瞪着他,但也不能真的割他一刀,就这样瞪着他。
钱典拍手道:“好看,真好看,女笑你生气时也有一对小酒窝,让别人都气不起来。我看着你生气都开心呢。”
这样的话对江女笑来说简直就是调戏,她也不会拿刀去伤害嘴贱的钱典,但捡起地上的泥巴就往他身上扔。
钱典挡着,说:“女笑扔泥巴,越扔就是越对我好。”
这样的浪荡子,还真拿他没办法。
刚才这一切,钟亦得全看在眼里,走过来开玩笑:“钱典,这都学会割猪草了,你这是要改邪归正啊?”
“亦得,你走开些,这里是我和女笑的地盘。”钱典竟然紧张起来。
钟亦得拿出扇子扇去夏日的热气:“哟,脸皮刀枪不入的钱典也会有脸红的时候啊?告诉你,刚才你对女笑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给她戴花圈我也看见了。我还真输给你了,要是我懂你其中一招,素素肯定激动地哭了。”
“亦得,你没事就赶快走开,我说了这块湖畔,我包下了,现在只许我和女笑在此割猪草。”钱典认真起来。
钟亦得也告诉他:“这里是我和素素常来之地,怎么变成你和女笑的地盘了?不过今日借给你,钱典,终于有点长进了,我娘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肯定不会说你是什么不宜交的朋友。对了,祝你早日打败女笑心里的那个赵三定,夺得佳人芳心。”
“这是自然。”钱典肯定自己能做到这一点:“钟亦得,算你今日说了句中听的话,就容你在这里。但是,记得,作为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们两个说得开心,而江女笑已是落泪了,扔下镰刀,做着手势:三定哥出走,至今不知音讯,你们还要我忘记他?不用你们帮我,我会自己过得很好,等着三定哥回来的。
江女笑说完,就拾起镰刀,到另一处割猪草去了。
“钟亦得,都怪你说的好话!”钱典大吼一声,跑过去陪江女笑割猪草。
钟亦得直打自己的嘴,怎么就那么胡说呢?江女笑她那么脆弱。钱典以前那么纨绔,也从不大吼大叫,今日有心上人了,对我这个至交好友也放在一边了。希望女笑和钱典能从此相互改变对方的一生吧。
钟亦得看着远处,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钱典说得无非是道歉的话,他心里很急,今日好不容易逗得女笑开心,却被钟亦得一句话给弄糟了,他已没有了挑逗的语气,而是不断地安慰:“女笑,你别太介意刚才钟亦得说的话,他这人脑子不好使。你去问问素素就知道,他经常一说话就惹素素生气。你要是想等赵三定回来,我和你一起等,我不会像钟亦得所说,打你的主意的。只是你现在一个人住,要操劳那么多事,需要人帮忙,我们都是郑婆婆的孙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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