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不是因为我的诅咒,否则我也会受到诅咒,这是一报还一报,是会轮回的,逃不掉的。一念之恶啊。”大热天谈到诅咒和鬼神,罗素素还是全身颤抖。
钟亦得绾起她的头发:“你看,都紧张地出汗了,头发都湿了。素素,你这是因善良而犯傻了,现在,你多去给钱华祈祷就可了结你们曾经的不快了。”
“好,我这就祈祷。钱华,以后,我会好好尊敬大姨父,大姨母,钱芬姐姐,就算他们讨厌我,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憎恨了。钱华,如果你恨我,就恨我一人就好,更我的家人没有关系。”罗素素就这样祈祷着。
钟亦得想改正她一点,钱典过来了,脸色晦暗:“没想到钱华她们是这样的人,虽然她不是始作俑者,但她参与了这件恶毒的事。可能冥冥中我感觉到了,所以没有为她流泪。”
“钱典,别乱说了,你们兄妹只是感情不深厚而已,所以才会没有眼泪,什么冥冥之中,别胡说了。如果你想为钱华赎罪,让她的来生得到一个好归宿,就为女笑做些事,当做是为钱华赎罪吧。”钟亦得劝导钱典。
三个人,就这样,相互安慰,倾诉心中的苦闷。
而钟亦得和钱典心里一直装着不解的问题却无法在此时说出口。
钟亦得从广州回来时,就一直想问罗素素,关于他写的《蔷薇词》,她看懂了没有,究竟是什么意思,明白吗?却因为一件件的事接踵而至,让他无法去问。现在,发生了钱华之死这样的事,更无法问了。
其实,凭他们两个现在可以自然牵手,一个眼神就心有灵犀的暗示,还有罗素素不拒绝他的爱意,这些种种,钟亦得已肯定罗素素的想法了,只是,他就是一股脑地想知道,罗素素到底懂不懂那首词,想要听到罗素素亲口跟他说。
他坚持不懈地等待着机会,让她亲口说出的机会。
另外,这个花心的钱典,已慢慢明白自己该选择谁了,但也是因为钱华之死,还不好说出自己的爱意。
但是,有爱,就等得起。
钱华的死带来的伤痛和不安,慢慢在亲人朋友之间平淡了,英年早逝,实在可惜。
但是人死灯灭,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同样这个人也会被人渐渐淡忘。
罗素素过着往日的生活:每日去教堂学英文,隔两天去郑婆婆家吃晚饭,顺便“偶尔”见到钟亦得,听他讲讲外面世界的见闻。
这个“顺便”“偶尔”实则是罗素素心中的“主要”“特意”,不过,就是不说。
钟亦得的生活也大致如此:为钟氏瓷器到处走访商户,卖家,个两天就去郑婆婆家,与罗素素小亲小爱。等着她的心渐渐为他敞开。
江女笑要忙着她家里的喂猪,喂鸡,菜地里的事,没有很多时间去郑婆婆家里。
钱典要学手语嘛,自然要去江女笑家,还帮着干活,算是交学费。以“学习”之名,行“求爱”之事,这可是钱典以前从未做过的。
以前的他,那张嘴是说地天花乱坠,一大群姑娘围在他身边,被他逗乐。
而现在,对这个简单的江女笑,钱典是费了不少心思的。那是他想娶进家门的,所以为了将来好好相处,钱典不辞任何辛劳。
他是天天去江女笑家里的。
江女笑怕惹人闲话,就对她做手势“钱典,你有空就去郑婆婆家里学手语吧,这大白天让人看见你老是往我家跑,我怕别人说我不守妇道”。
钱典连连点头:“对,有些长舌妇就喜欢这么说。我以后白天不来,每晚戌时过后再来你家怎样?”
这听起来像个色狼的话一样,爱笑的江女笑顿时气红了脸,指着外面,让他走,并表示让他永远别来了。
钱典意识到这姑娘害羞呢,但害羞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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