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却毫无建树,连家室都没有。对一个心怀远志的男儿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流泪的。
“哎呀,男子汉大丈夫有事儿说事儿,哭什么啊。”
齐熊说道。
“我自幼熟读兵书,晓天文,通地理。本想入朝为文官,再拜参军,怎奈如今太平盛世,官场内暗潮涌动,规矩繁杂,一着不慎中了个探花便满盘皆输,文举三年一次,我已经考过三次了,次次落得个选人,如此这般下去,如何能施展抱负。我意生不能入庙堂,死也要去江湖行侠仗义,造福地方,也算不愧对先祖之名。”
东方稼鹰大叹一声,看不出这个文弱的身子骨却满藏杀肃之气。
“但是你这未习武便要行走江湖,这实在是”
齐熊当下也不好打击他,只得说的委婉一些,东方稼鹰不语,齐熊正说到他所难之处,只得复敬一碗,闷声喝酒。
吴落甲听着两人谈论抱负志向,只觉得自己的眼界还是太浅了,虽有大仇要报,但倘若有一天大仇得报了之后呢?他却是怎么也没想过。
“这样,我也在这武场做武师做的腻歪了,假以时日,不如你与我一同行走江湖,你出头脑,我出力,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齐熊摸了摸脑袋,大笑着说道,他早有此意,只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武师定品之事还有约莫四个月才轮换。
“好!若齐兄真有一天要行走江湖,在家定然抛下手中的一切追随。”
东方稼鹰大喜,他这只笼中鹰终于有机会逃出升天了。
“吴兄,你又如何,说来听听。”
东方稼鹰问道,一旁的齐熊一直在向他使眼色让他别问,只是他现在大喜过望,一下子竟没有注意到。
“在下身负家仇,只得在武场修炼,待到武艺精进方才敢去寻仇人,实在惭愧。”
吴落甲心系家仇,自然做不到与二人那般洒脱。
“你那仇人可否说来听听?”
东方稼鹰问道,齐熊还拍了他一下,暗想这小子绝对喝多了,胡言乱语,什么都问,东方稼鹰却不以为然,说:“众人拾柴火焰高,若是吴兄的仇人背景太大,他一人也无法行事。”
吴落甲暗想,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者现在喝了酒,胸中如堵,不吐不快,便与两人一一道来,说到伤心处,吴落甲想哭,却大抵是因大火至日泪已流尽,怎么也哭不出来了,只得抑郁其中,双目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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