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吱呀”房门露出了道小缝,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门外。
还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娇小的少女弯下了腰,笑眯眯道,“小妹妹,姐姐呢,是东京涩谷报社的记者,今天来,是想采访一下有马先生。”
“有马先生?”小萝莉嘟着嘴念了一遍,突然恍然大悟道,“有马?!”
望着目瞪口呆的小萝莉,娇小的绿发少女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是的呢。”
“有马,有马。”小萝莉也不管门前的少女,扑哧着脚丫子在木板上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喊着有马的名字。
怎么了?一大早的,有马抚了抚微痛的额头,这段时间接连梦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梦境,特别是昨晚,那可真不是什么好梦。
披了一件外套,有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房间,“不要在客厅随便跑动,木实。”真是的,大早上的,就不让人省心。
“发生什么事了?”
木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在有马严历的目光下垂下了小脑袋。
“有,有人找你。”
有马转过目光,只见一名绿色短发少女已经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双手叠在一起,十分礼貌的弯了弯腰,“不好意思,打拢到您了,有马先生。”
好熟悉,有马试着开口道,“高槻小姐?”
“不是哦。”少女俏皮的眨了眨眼,“是艾特记者小姐哦。”
艾特?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么不知道记者小姐有何贵干?”有马反问道。他实在是不愿意以这位记者小姐过多的接触,因为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有马就有股说不出的排斥感,就像猫咪遇到了惊吓或者预知到了危险会炸毛一样,反正只要与这位记者小姐在一起,有马就浑身不舒服。
“来找你呀。”绿色少女垫着脚,身子前倾,几乎将脸贴在了有马脸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隐隐约约有马碰到了一片冰凉的东西。
脸蹭着脸,肌肤相互摩擦着,少女在有马耳傍低喃着,“那个夜晚,你为什么抛下了我一个人。”
宛如一道惊雷炸响!
“我没有。”想也没想,有马脱口而出。
垂下来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的动作,有马脆弱的耳垂受到了暴击,蛮不讲理的少女咬着有马嘀咕着,“我恨你。”
少女一个趔趄,毫不掩饰的扬起了嘴角,直接倒向了有马,下意识的有马伸手扶住了她。少女扶在有马身上的小手不安份的移到了有马心口上,用力的按了下来,躲在少年怀里的少女低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不用解释了,回答的那么快,不觉得像是在极力否认什么吗?你说呢,有马。”
随着少女的用力,有马感到心口一阵绞痛。
“我”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句我没有,如同条件反应一般,就那么脱口而出了,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又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有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要他怎么解释?
“有马君,你哭了”正准备做早餐的胡桃不可思议的看着有马,最近有马君起得越来越晚了,平时一向有马君时间观念一向很强,因些她很担心,听到动静从厨房刚出来的她就看到这么一到情景。
娇小可爱的美少女扑在有马君的怀里,有马君哭了胡桃握紧了手中的汤勺,越握越紧由不自知,直到一旁的木实满脸担忧的拉了拉她的衣角,胡桃这才反应过来。
望着手中变了型的汤勺,胡桃直接将其扔到了垃圾桶里。
哭了?怎么可能?有马不信邪的抚了抚眼眶,那滑过脸庞冰凉凉的液体原来真的是是眼泪,为什么会流下眼泪,不懂。
一双冰凉的小手同样抚在了有马脸上,纤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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