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总部治疗?这是安浦一等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g那群人只会吊着上杉羽美的性命用来研究,治好她?怎么可能!穷途末路的人,哪怕你只给他一点希望,他也会不顾一切的扑上来,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这个世界是扭曲的,是错误的,是畸形的,出于搜查官的立场,有马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是出于人性呢,他不知道。
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不得不那么做。或许,被欲望掩没的喰种,内心里也是反抗过,拒绝的。很多时候,你迫不得已,你别无选择。上杉长秀,可以为了心中的爱,不断的,压抑住自身的欲望。
有马认为,将喰种单单的归类到野兽当中是不合适的,他们有不逊于甚至超过人类的情感。喰种大概就相当于人类身体里的癌细胞,细胞错误分裂的结果,不论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当你降临到这个世界时,就是个错误,错误就要被排除,仅此而已。
喰种,就是世界错误的产物,不管是有害还是无害,都清理掉就对了,这样就能消除世界的扭曲了吧。
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喰种,如果没有他们,世界是否会恢复正常,一切是否都会变得好起来?
“有马。”稚嫩的童音似近似远的呼喊着有马。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怎么都想不起来,“有马。”又来了,到底是谁?
“看这里?”
哪里?有马不自觉的顺着声音的来源低下头来,怎么回事,整个手上有什么流淌着,温热的,黏稠的,有马的瞳孔缩了又缩,怎么会是血
视野上下浮动了起来,就像地震了一般,有马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断的变幻着,一会儿是沾满了鲜血的少年双手,一会儿是白皙细嫩的幼儿双手,还有些胖乎乎的。有马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就连体型衣服都在虚幻中不停的变换着。
这是谁?是我吗?
突然虚空中伸出了一只手指,轻轻抵在了有马心口,“这里痛吗?”随即滑到有马的胸口上,“压抑吗?”最后手指重新退回了虚空中,只留下这么一句,“愧疚吗?”
有马迷茫的看着双手,对与错的定义不都是由大多人来规定的吗?我做得对吗?做得错吗?
“你就是你,一直在这里。”男孩的脸庞浮现出又缓缓的消失了,“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好了,完成我的愿望好吗?”
愿望?你的愿望是什么?
有马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睁开眼,他醒了,昨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这里是哪里?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装饰,这里是自己的小公寓,对了,回来了,回到这个小屋里来了。
过道上,微凉的晚风一点点的吹过,少年就这么站在过道上,抬头,东京的夜不再似以往那么明亮,点缀黑夜的星星全都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寂静。许久,少年动了,他解开了风衣上的扭扣,脱下沾满血迹的制服,随意的丢在了地上,松了松领带,呼吸似乎顺畅多了。望着脚边的银色手提箱,迟疑了片刻,有马最终还是选择拿上了它。
掏出钥匙,冰冷的金属体离锁孔是那么近,可以说零距离,握着钥匙保持了这个动作长达几分钟,他累了,放下了手。
“喰种扭曲了这个世界,他们是错,是恶。”
“如果是喰种,杀掉不就好了吗?他们不就是那样的牲口么。”
亚门真户先生你们都这么觉得吗?
“喰种?清理掉他们是我的任务。”蓝发少年是这么回答的。
那是谁?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任务吗?原来如此。
“咔嚓”有马插入钥匙,缓缓的转入,大门应声而开。有马推了推大门,留下一道小缝侧身而过,反手轻轻将门带上。等做完这一切,有马才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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