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琭脑子飞速转动,朝着四人点头,风花理世点头应下,带着三小只,去屋子周围戒备。
“可以说了吧?不过我这里不算绝对安全,有什么敏感的话题,就算了。”
于闲进屋后,难得没有瘫倒在座椅里,而是站在那儿直直打量严琭。
严琭转身,奇怪道:“你在干什么?”
眼睛一瞄,注意到于闲手里的东西,问道:“你这样的懒人,什么时候也开始看报纸了?”
像是看够了,于闲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身体前倾。
“我这样的懒人,可是为你处理了整个地下世界的情报系统,你知道每天来往的情报数量有多少吗?”
平静的语气隐有抱怨,不过两人都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说得好像你真的每一份都认真看过一样,真要那么事无巨细的勤恳工作,你就不会现在才来找我了。”
“哦?你这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严琭似笑非笑,等着于闲先开口。
深吸口气,揉揉眉心,于闲苦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严琭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报纸,展开,大片篇幅的惨烈图片,一半以上都糊上了马赛克,详细的报道都在讲述一个主题。
“我看看啊,‘英雄杀手斯坦因’,啧啧,这名头唬人。这不是都写得清清楚楚了吗?”
“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好不容易取得了雄英的信任,这很脆弱!一碰就完!我们要争取雄英,至少不能让他们倒向城区领导者!”
“军部已经按捺不住了,公安也和其他大区的势力若有若无!你看看你!你在搞什么!”
“你这是玩火!”
“淡定、淡定,”严琭按下激动的于闲,“可真是少见你这么激动的时候。”
于闲瘫坐,颓然道:“我真是上了你的贼船,被你忽悠了,你根本不是想什么统一,不然你根本不会这样冒险。雄英的力量太重要了,你这是在挑战他们的忍耐极限。”
“那你觉得我能干什么?”严琭笑道,“放轻松,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那能有多好?”
严琭认真想了想,然后认真道:“大概是,‘就算死了也能留个全尸下葬’这种程度吧?”
于闲苦笑:“比死于葬身之地好一点,那还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严琭笑眯眯道。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死了,你就是把我的头切下来当夜壶,我也无所谓。只是可怜我都成了大叔,好不容易有了以权谋私的机会,还没爽够呢……”
于闲仰头看天花板,感叹道:“至少让我玩几个高中生吧,年轻美好的肉体呀!”
严琭笑骂道:“那你现在趁着苟活着,还来得及。什么德性,还有,谁要你的头当夜壶?嫌看你这张糟脸还没看够不成?”
于闲撇嘴道:“你不懂,这就叫大叔的成熟魅力。而且,强掳来的没意思,我享受的是和女高中生心灵交会的美感与浪漫!”
“少扯,你不是怕死吗?这会讲浪漫了?”
于闲嘟囔一句“性冷淡的木头男人”,坐直了身子。
认真道:“我怕死,但我更怕死得不明不白。”
“哦?这话怎么说?”严琭饶有兴趣地坐正了些,俯视于闲的眼睛,“说起来,你今天来,居然连‘十傀儡’都没带。能让你从那铁人堆里出来,看来是真的有比‘让你去死’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我了?”
于闲直视严琭的眼睛,仔细盯着他每一秒的眼神变化,一丝一毫不敢放松。
“十傀儡目标太大,况且就算十傀儡能保护我,晚死一会也没差。”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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