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大的,在皇兄面前装装样子,我面前装什么?阿晓啊你这个榆木脑袋,条条框框怎么这么多。”
不轻不重的敲了下人脑袋拉开了距离把环在人腰间的手松开搭在人的肩上四处打量,
“不知道小时候跟你一起溜出宫买的糖葫芦还在不在了。”
慕容晓愣了愣神,直到微微传来的痛意将自己拉了回来,慌忙捂住头,像以往那样对人笑了笑,“这不是该有的礼数嘛,有些规矩限制才不至于越界啊。”见人对于市集颇有些期待的模样,想起自己上一次来此时所遇到的一些小食,也就不由的咽了咽。
“罔归,要不今天咱就以兄弟的名义去走一圈?正巧上次我来的时候遇上了许多不错的小食,不知你喜不喜欢。”
长安繁华,一眼望不尽,一人等数年,始终不见还。
“啊?抱歉,刚才走神了,请问老伯最近哪点不舒服么?我对您对症下药。”
“老伯你近几天注意一点,是得了防寒,去那边抓药吧。”
旧夏写药方,等老伯走后,一个人坐在医馆的门槛上,支着头“他是不是不来了,我再等等吧,或许,还会回来呢。”
长安的繁荣是永远不属于自己的,只有那僻静的山林,荒无人烟便才是自己真正的归属。里恶恶年纪小小便聪慧过人,家境富裕的弱小公子,熊熊烈火燃尽了自己最珍贵的回忆。怎来无忧谷当门下弟子?
少年飞快地寻找可做医用的草药,不料被有毒的木藤割破小腿。忽然眼前一亮,不顾眼前的伤势,摘下了一株平淡无奇的草,飞奔而去。
“谷主谷主!看我找到了什么?”
“啧,行啊你小子,瞒着我偷偷出府去找小食还不与我分享?”
北冥凉撇了撇嘴假意不满,眼光四处瞟着把人搂得更紧些,“你说我上次这般偷偷摸摸出府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感觉变化都多了不少?”自从那事后自己出府便不再骑马倒是坐起了马车,重重帘帐隔去了繁杂噪音亦隔去了外面的景象,不想翻开不想见,转眼间多少白驹过隙,早已物是人非。
幼时自己甚是喜爱自己王府前的这条街道,琳琅小吃奇物贯穿青石板砖铺就的小路,熙熙攘攘的人们聚集在一起欢欢喜喜脸上都是满满喜色,比起深宫里那千篇一律的麻木笑脸不知真实多少分。
“阿晓,你还记得吗,我以前最爱叫自己父皇身边的那个太监老蛇,因为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看到一条蛇在扭动着他黑色的尾巴。”
垂眸忆起往事那个冰冷精致的宫殿里面那个明黄龙袍的父皇明明只是殡天寥寥几年相貌都已经记得不大清楚。那确实是个薄情帝皇,为了自己,为了江山,能亲手弑子杀妻,双眼不眨便诛九族铡刀染血。
“最是无情帝皇家,这话说的也是真实。所幸”皇兄是个明白人,母后也是温柔慈爱,阿晓陪着他一起长大,他终究不是在一个完全冷心冷情的地方成长为人,亦没有成为那宫里朝中勾心斗角攀爬上位的一份子。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眼身边人,母后从小便称赞着人长得俊秀,人又聪慧,若是生在侯门世家之中必是一儒雅公子。自己年少也甚是不服气,总是去跟人比这比那,现在想来,也是幼稚。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此,自己与他才能同舟共济走到。
如今这步。这点,不亏。
慕容晓抽了抽眼角,对于如此孩子气的豫王殿下也是无可奈何
“殿下,还不是因为您总是沉迷王府与勾栏之处,晓能得空跑去吃些小食吗?终归是您太懒了些”说到最后声音倒是越来越小,甚至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了。“殿下?”看着殿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只得摇头,不过回忆起儿时,那个与自己一起逛街赏花,切磋武艺的少年,再联想到现在的豫王,似乎已经找不到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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