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惊讶之时,其他四个门派的代表,也都走上行礼玉台,各自展开自家肚兜。
底下顿时吵翻了天,仿佛有千万只蝉在同时鸣叫,只有那些刺耳的声音最为突出:
“开了眼了!邱悟卡原来是个肚兜收集癖!”
“不对啊,除了无恶道姑,其他死的都是男的啊”
“哎呀,那些男掌门是易装癖?”
“蠢货!男掌门有老婆的好伐?”
“抢人老婆的肚兜,真可耻!”
“不对,不要听信一面之词,若真是邱悟卡派人抢的肚兜,为何肚兜还在各掌门手里?”
“嘿,这还用问?肯定是邱悟卡杀了男掌门,好和他们的遗孀苟/合呗。”
邱悟卡听到这些话,脸都绿了。他微微向左扭头,寻求安慰地看向怀中的淮雾可。淮雾可知道邱悟卡对淮西袄的痴心,只觉下边的话说的真是难听,对他露出一个“大兄弟,我相信你没做这种事”的同情笑容,小鹿眼睛眨啊眨,满是灵气。
邱悟卡便挺直了脊背,正色道:“拿这种东西在我大婚之日恶心我和我娘子,真亏你们想得出来。只可惜,我没做过这样的事,你们的脏水,没泼对”
“你做没做过这样的事,”无善道长不等邱悟卡说完,一指穿了六层绣星河正红嫁袍,头戴金月亮凤冠的淮雾可,“脱了她的衣服便知!”
淮雾可大惊失色,双手在胸前交叉,心中一个小人狂躁地奔喊:“喂喂喂,我说这位大哥,你看起来很正派,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们论你们的证据,好端端地把我扯进去干嘛?我还等着瞅准空子逃婚呢,不要影响我好伐?”
“诶~~~”底下看客的声音,出奇的一致,形成巨大的波浪,波浪尾巴上,挂着满满的恶趣味和好奇。
“放肆!当我的面羞辱我的娘子,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来人,摆阵!”邱悟卡知道无善道长不要脸,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当即动了怒火,要教训无善道长。
“打起来!打起来!哇咔咔,太好了!我可以趁机跑了!”淮雾可的眸底闪动喜悦的波涛,往前一迈步,准备退场。谁知,那邱悟卡见他要走,却一把抓他回来,似乎准备怀抱佳人,单手作战。
“无善派无善斗士安在?”
“在!”
“布阵!”
“是!”
只一眨眼的功夫,无善斗士和长寿道的精英,便列阵在行礼玉台上对峙。
那些离行礼玉台近的宾客,胆大的继续淡定地一边品尝豪华的大餐一边看戏,胆小的往演武场后边退,挤得人群越发拥挤c紧密。
对战双方,尤其是双方头头眼里皆是愤怒的火焰,大战一触即发,那羞于说出脱掉淮雾可衣服的四老爷,生怕淮西袄受伤,立即上前几步,把竹竿似的身子,插在双方中间,连忙道:“别打别打,这些肚兜都是各门派的宝物的复制品,据与真品有联系的罗盘指点方向,五件真品都在西袄你的身上”
“干!”淮雾可见到四老爷畏畏缩缩的样子,只觉他和邱悟卡相比实在不像个男人,怒道:“不可能!”
绝不可能,沐浴完后,是他亲自穿的小衣,他所穿的是一件明黄色的绣白丝紫心菊花的肚兜,当时他还吐槽那肚兜丑到爆炸,不情愿穿之出现在婢女和老妈子面前,只是邱悟卡只给他准备了那肚兜,他又不想真空被婢女c老妈子伺候,只得穿上了身。而方才那五件肚兜,没有一件和他所穿的样式c绣图一样,唯一沾边的,大概是大家都属于肚兜范畴。
他很确信,他身上没有五个门派污蔑邱悟卡的证据,不住摇头,叹息这四老爷真是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病秧子。
“西袄真的在你身上,委屈你脱/衣给大家如此,我才能带你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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