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捉不住。自己自然不认识这样的人物,如果认识,也定然过目不忘的。想必是气质和曾经认识的切合,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吧。宴北这边想着,又缩回了头。
“既是姬长安亲自来请,想必要医治的不是他至亲至爱之人便是身份不菲之人。”宴北对舒裳说道。
舒裳笑着点头:“你是聪明的。他要医治这人却是宫里的。”
宴北恍然,笑了笑:“这难怪你不允他了。”
“你知道的,我家落得如此,与那腌臜的地方有关。自此家训便也写明,不可与宫中人有牵扯,也不得医治宫中之人。”舒裳低了头,斟酌着把手中那点药一点点放到小称上称量。
宴北点了点头,转念问道:“你家小曲呢?”
“那小子去了和尚庙里学功夫去了。”
“受了什么刺激?”宴北哑然失笑,实在想象不出那样一个瘦弱精致的少年,如何受得了那和尚庙里的辛苦。
“不是你上次来的时候对他不闻不问,反而和廉绪聊得那么投机有了不满。总结到最后认定是因为廉绪会武,所以去了和尚庙里了。”
“因为我在编刀舞啊。”宴北对此无可奈何。
“可是小曲那孩子懂什么?”舒裳终于抬起了头,却是一脸无奈。
傅白衣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篮菜。
宴北挽起了袖子便自觉做饭去了。
舒裳做得菜只能说惊天地泣鬼神,无人敢吞咽,傅白衣做得饭菜,菜如其人,淡雅无味。而宴北经过风餐露宿的考验,手艺却是足以让人回味的。
香味阵阵飘出的时候,那站立在舒裳门外的人,忽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那房子,唇角抿着,淡淡笑,握了握拳,终转了身。
第二天舒裳说少了几味药,傅白衣便应声说,他去采办。当他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一直站立在舒裳门口的那个人。松了一口气。只是走到街上路过茶寮的时候,却被一人拦住:“傅公子,有所叨扰,我家公子有请,可否移步相谈?”
傅白衣看着那人,瘦弱却长得白净,有礼而谦恭,他想了想,便点了点头,跟着那小厮,几个转弯,便走进了一处茶寮。走上小楼,便看到了一身墨绿长袍的男子披着晨曦温白的阳光坐在茶桌旁,手握瓷杯,安静喝茶。当傅白衣走近的时候,他偏了头,露出笑颜,站起身来,拱手作揖道:“傅兄。”
傅白衣不惊不怪,心道这样彬彬有礼的下人,应该是姬府这样的大户才能□□出的家教,淡淡一笑,回礼道:“姬公子。”
“傅兄请坐。”那人客气。
傅白衣也伸手示意,于是二人同坐。
“此番,在下是来道辞的。舒姑娘一直不见在下,在下只好透过傅兄向舒姑娘知会之。”姬长安一张笑脸维持着不温不火的温度说道。
“姬公子客气了。”傅白衣款款坐下,“舒裳家训在上,拂了公子美意,实属无奈。”
“本想以为精诚之至金石为开,却不想舒姑娘决心之大,昨夜我倒是请了另一位医师。也是响当当的一位医者,倒也不算白走这一遭。”姬长安说道。
“那还是要恭喜公子了。”傅白衣笑得憨直。
姬长安微微颔首:“不知道傅桐傅医师与傅公子是什么关系。”
傅白衣微微一愣:“你是说前御医师傅傅桐吗?”
姬长安点点头。
傅白衣正色相对:“正是家父。”
姬长安说道:“想着同是傅姓,可能是巧合,没想到真是傅家公子,失礼了。”
傅白衣摇头道:“公子究竟是要请人医治哪位?竟是寻到了舒家c傅家。”
“传闻舒姑娘可刀切人腹,生取人心,缝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