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可放回原处,而人去了一身病痛,生龙活虎一如当初。”姬长安笑道。
傅白衣无奈摇头道:“人们夸大了。”
“这也许是他们看到的,却未必是事实。因为没有见过,所以把所见的夸大了几番也未可知。”
傅白衣点头道:“公子说的是。”
“但我今日想要救治的人却不是哪里受了损害,需要缝补的。”姬长安说完,缓缓拿起瓷杯,缓缓放到唇边,又抬眼看向傅白衣道:“他是中毒。”
傅白衣恍然:“所以,姬公子一直想请的不是舒裳,其实是在等我父亲。”
“傅医师做过一阵御医,后请辞,自请研究药材。先帝应允,才换来傅家的这自由的几十年。而傅医师对药材的研究,也让众人都明了一件事:他医毒更为擅长,甚至应不下于唐门。”姬长安缓缓放下杯子,看着傅白衣。
“公子怎么知道我父会来这里?”傅白衣心有不甘。
“因为你在舒姑娘这里,而你父亲听说了你的行踪,便从邢州出来,这目的地想必就是这里。”姬长安道。
“一切都在姬公子的计算之内。”傅白衣一改对姬长安的和善,说话间带了几分愤恨。
“傅公子误会了。”姬长安给傅白衣的茶杯里斟满茶水,一派清风细雨的模样安抚着傅白衣:“本来我是去邢州,却得知傅医师出了门,又听了些关于傅公子的一些故事,所以才快马加鞭来到这里候着。这样傅医师因着我的关系也不至于强行在舒姑娘面前带你走,我也有机会与傅医师相见。”
“那你此番何意?”
姬长安微微一笑,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俏皮的意味:“想傅公子让傅医师不必牵怀进宫治病。”
“你是想让我一同进宫?”
姬长安点点头:“听说,傅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再者,”姬长安顿了顿,又微微一笑道,“宫中事务比你想象中更为复杂多变,傅医师身边有可信之人总好过单枪匹马应对这纷杂。”
“你说的好似进了彰图宫就如同赴一场鸿门宴一样。”
“这样想也未尝不可。”
“姬公子这番提醒”
“总以为这未知的路,要你有所准备才好走得顺畅。”
傅白衣凝视姬长安,姬长安一直维持这那样的不温不火的笑容,看不透他的用意。“姬公子和我们一同回京?”
“我稍后便会出发。傅医师明日便要出发进京,我已备好车马,傅公子还有时间考虑。”
“可是从你的言辞间,我已经看不到回旋余地。”
姬长安淡淡笑:“可做与不做的决断,尽在傅公子手中。”
傅白衣看着姬长安的面容有些恍惚。这样的一样干净温和的面容,一直挂着温煦的笑容,却有着看不透的心思。
傅白衣站起身来,看了看姬长安。思忖半晌道:“公子是好意,在下明白。明日”
“傅公子做好决定就好。午时,用过午膳此地启程。”
傅白衣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走出了茶寮。
姬长安看着傅白衣离开,捻起小杯,细细品茶,好似那茶水都是甘露,细细品尝才能品出其中滋味。
“公子。”刚刚引傅白衣来的那个人开口说道。“公子不吃点什么再走?”
姬长安依旧是那个弧度的笑容,转头看了看那人:“觇都,你是我的侍卫,不是我的小厮,这样的事情不用操心。你去吃些,稍后便启程。”
“公子,你的身体”觇都皱了皱眉头。
“无碍的。”姬长安说罢,觇都无奈退下,姬长安的头便扭向窗便,眼睛落在远方:但愿你能永保这样的笑容不会跟着你身边的人一起卷入那混乱的地方,希望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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