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后娘娘也真是的,抓不到小皇子,就拿咱们撒气。她说得倒容易,这小皇子就算抓到了,杀也不得,留着也不得,到头来还不是为难咱们?”
苏故渊刚一出了皇后那未央宫的门,见着周围没人,就发了一肚子的牢骚。
“嘘。”谢辰逸打了个手势,又看了看周围。
“这话自己知道就好,莫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起,当心人多口杂,掉了脑袋。”
苏故渊还想再说下去,斜眼瞥见迎面而来的一个穿着文官朝服的男子。
“慕池鱼!”
苏故渊从牙缝里挤出来那男子的名字,瞪着慕池鱼的眼神好似看着仇人,却还有一些看不懂的东西。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慕池鱼眉目冷淡,见苏故渊如此,不禁皱起好看的眉头。
“此乃皇宫内院,为何您苏副统领可来此,本官不可来?”
慕池鱼虽是面无表情,看起来像个没事儿人,但说到“副统领”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慕池鱼!你……你欺人太甚!”
苏故渊最烦旁人提到自己为玄麟卫副统领的事情,更何况他本为一介武官,斗嘴自然是斗不过官居丞相的慕池鱼。
慕池鱼面色淡漠,如云霄之上的孤傲冷月。
“若说欺人,好像是苏大人您先来找本官的吧。”
谢辰逸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即将爆发的苏故渊。
“下官教导无方,让慕丞相见笑了。”
“谢大人!您怎么也帮着这厮?”
苏故渊气得涨红了脸,清秀的眉目拧成一团,一双桃花眼也怒视慕池鱼。
“谢大人果然是善解人意,只是您这下官实在张狂,本官想将苏副统领带到我府中调。教一番。”
“慕池鱼你别欺人太甚啊!”
“既然慕丞相发话了,下官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听闻丞相教导官员有方,还望丞相多多关照我这个不成器的下官。”
然而苏故渊的挣扎毫无意义,谢辰逸还是应了。
临安,慕府。
幕府设计雅致,傍晚燥热褪去,寒气渐渐而来,微风一吹,苏故渊打了个激灵。
苏故渊连死的心都有了。
自打下午慕池鱼带他来到这里,他便一直被关到这里;他想走,慕府的家丁就在门外拦住他,他只能在幕府苦苦的坐着。
此时,有人踏着冷风从门外而来,站在了苏故渊的身后;苏故渊连看都没看,直接对背后的人开口。
“慕池鱼,你到底想干嘛?”
慕池鱼早已换上了一身玄衣,一双凤眼狭长,眉目如画,颇有魏晋隐士风范,气质高贵而又有灵气,好看得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
“苏故渊,就你那智商,你怎么在官场上混到今日的?”
慕池鱼不再像在平日一样对人那样恭恭敬敬的说话,在私下里同苏故渊对话,反而多了些痞气。
“我的事情,还不劳慕丞相操心。”
“行了,我问你,皇后召你与谢辰逸入宫,可是为了小皇子的事情?”
苏故渊身子一转,背对着慕池鱼,不再言语。
慕池鱼干笑一声。
“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既然不说,那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
苏故渊当时便急了,使劲一拍桌子:
“慕池鱼,皇后召见我是有要事,你若是把我关在你府中,那便是当误了皇后娘娘的事情,小心你的脑袋!”
慕池鱼不慌不忙的抿了口云滇进贡上来的乌龙茶。
“少拿皇后压我,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背着皇上做了什么?我怕你这智商,在谢辰逸那里做事,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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