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猫咬了?
她读书是不太多,可再怎么看,那也是人的牙齿印吧?
可真是拙劣无比的解释啊。
“原来如此。”涂山姝讪讪地笑着,“猫还是有野性的,云将军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满腹疑问地坐在奶狗皇帝身旁,心中乱糟糟的。
她将彩丝列为第一嫌疑人之后,几乎确定了,接二连三来侵犯她的人就是那个男扮女装,有异装癖的寒月教头子。
可,半路杀出个云星霓是什么鬼?
说起来,这云星霓是在她入宫的那天回来的,一直驻扎在城外。
以他的身手出入皇宫什么的,如探囊取物,简单得很。
但他的动机是什么?
前世那会,这乱臣贼子对她赶尽杀绝,丝毫不留情面,甚至还放任部下来侮辱她,按理说,最没有嫌疑的人便是他了。
那牙印,应该是巧合吧?
应该是吧。
她坐在热闹的人群中想了好久,兜兜转转,只觉得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果然还是将这些嫌疑人的衣服脱掉更便捷。
她暗搓搓地想着,顺便将云星霓加入到嫌疑人名单里。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为了讨云星霓那乱臣贼子的高兴,涂山姝是下了血本。
大臣们频频敬酒,涂山姝也算喝得痛快。
“娘亲。”坐在她身边的景澈拽了拽她的袖子。
拽了好几下,才引起她的注意来。
她转过头,看到奶狗不太对劲。
“娘亲,朕,朕,有些肚子疼。”奶狗脸色泛白,“还有些头晕。”
“嗯?”涂山姝大惊。
这,不应该啊?
皇帝中毒,也不应该是在凯旋宴上。
而且,景澈吃的东西,她也吃了,并没有出现什么中毒现象。
“彩丝,去把萧云镜叫来。”涂山姝冷着脸吩咐,想了想,又让侍卫们封锁了宫门。
她带着景澈来到一处宫殿,一众宫女战战兢兢地站在那。
“澈儿,先躺着休息一会。”她拿了毛巾浸到水中,拧了拧,覆在他额头上。
萧云镜提着药箱到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
“太后娘娘。”他行了个礼,“皇上发烧了?”
“你来的正好。”涂山姝忙让开,“澈儿好像中毒了。”
“中毒?”萧云镜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皇帝中毒,她给人敷个冷水毛巾是什么意思?
没文化这种事是一时半会改变不了的,但没常识就不应该了。
他腹诽着,给皇帝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不是中毒。”他收了针,“今天的夜宴里,可有鱼虾之类的?”
涂山姝歪着头想了想,“澈儿吃了一些虾,还吃了一些蟹螯。”
“这就是了。”萧云镜往皇帝口里塞了一粒药丸,“蟹鳌性大寒,皇上吃了身体不适,吃过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竟是吃螃蟹吃的么?”涂山姝摸着下巴。
她还以为冷香那丫头提前对皇帝下手了。
“还好这次吃得少,吃得多了,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萧云镜挽了袖子,“以后要谨记,不要给皇上吃这种东西。”
涂山姝忙点着头,她想着将景澈额头上那没用的毛巾拿过来时,瞥见萧云镜那挽袖子的手腕,好死不死,那手腕上,竟也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她哆嗦了好几下,指着他手上的齿痕,“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哦?”萧云镜挑眉,“额,这个,昨夜做了个梦,梦到吃到了美味无比的酱肘子,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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