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开始就该这样。”
他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脸颊,有些厚厚的茧子。
那手慢慢往下。
“别,别。”涂山姝吓得直哆嗦,那种非人的疼痛,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了。
“放心,今天我没兴致碰你。”那男人手上涂了一些药膏,“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来帮你上药。”
涂山姝闷哼了一声。
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有点舒服。
这男人的动作,竟出奇地温柔?
真没想到,温柔这个词竟会用在这大尾巴狼身上。
“你,你是谁?”涂山姝几乎要将彩丝这个名字说出口的时候,又觉得不适合打草惊蛇,便试探性地问道。
那帮她上药的手停顿了一下,片刻,他才幽幽地说,“你希望我是谁?”
涂山姝踟蹰了好久。
她咬了咬牙,“我只是想,想知道你的名字。”
那男人没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那个,好歹也算夫妻一场,虽然露水情缘,但……”涂山姝尝试着打破这尴尬的氛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点,那什么……”
“释之。”
“啊?”涂山姝一愣。
“我的名字,释之,你可以唤我释之。”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唇,“乖乖记住我的名字。”
“……”涂山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刚才,她只是试探一下而已,哪成想,这男人竟然真的将名字告诉了她,着实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
释之。
她所认识的人里,根本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你好像很失望?”他捏住她的下巴,呼出的气息里带着灼热。
“没。”涂山姝哆嗦了一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告诉我。”
那男人没有说话。
他将她抱出水池,替她擦干净身子。
之后,又抓着她轻薄了很久。
就在涂山姝觉得这男人又要变身成狼时,一阵浓郁的香味传来。
意识开始模糊,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许久之后,她慢慢睁开眼睛,有喑哑的光线透过窗棂照耀到淡蓝色的床帏上。
她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完整,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的痕迹。
刚才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梦。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奇特的是,那种一动就撕裂的剧烈疼痛减轻了许多。
是因为那男人帮她上过药的原因?
头发也微微潮湿。
果然,在水池里发生的事情,不是在做梦吧。
她揉了揉眉心,瞧着天色不早,坐起来,想着起身时候,一个名字闯入到脑海中。
释之。
那个男人告诉她,他的名字是释之。
可到底是什么释之?
柳释之?
萧释之?
景释之?
云释之?
感觉哪个都挺顺口的。
而且,那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以及他们之间的互动,已经跟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事情越来越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涂山姝在心里腹诽着,有些走神,连彩丝走进来也没发现。
“娘娘在想谁?”彩丝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吓了一哆嗦。
“你,你干嘛?”
“我喊了好多声,娘娘你一直没回应,我有些担心。”彩丝伸出手,在她额头上碰了碰,“没发烧啊。”
涂山姝对彩丝的靠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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