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楚狠狠的怒视着太医,怒道,“本王要你是来治病,不是听你这么多废话的!”
房事过度?萧云楚气的想要杀人,哪次不是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操劳的永远是他,每晚最多要她三两次,她就哭泣着求饶,最后索性昏倒,弄得他意兴阑珊。
太医把完了脉,开了温补的药方,对着黑着脸抱着凤清瑟不肯放下的萧云楚道,“王爷,药物治标不治本,主要的,还是需要王妃多多调养,并且,以后房事的时候记得要保持心情愉快,尽量的,尽量的温柔一些……”
萧云楚皱眉,这太医越来越放肆了,连他的房事也要管,怒道,“滚!”
一屋子的丫鬟随着太医一起躬身退了出去,只剩手足无措的素心,她看见这个冷面的王爷就害怕,可是又不能把小姐单独抛在这里,万一王爷要是再兽性大发,折磨她家小姐,那小姐还有活路啊?
萧云楚将凤清瑟整个抱起,对着素心吼道,“还不打水帮她沐浴?你是怎么侍候的?
素心吓的腿软,动作豪不含糊,片刻就和另外一名丫鬟打了热水,并且更换了崭新的床单。
萧云楚站在屏风外面,听见里面哗啦的水声,心里长叹,他是怎么了?他讨厌现在的自己,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非得死皮赖脸的要她,活根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他萧云楚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心里是如是想,脚步也不停顿,大步的走了出去,朝香兰的幽兰居奔去。
幽兰居,香兰看见萧云楚走来,受宠若惊,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她这里了,知道他每晚都呆在王妃那里,心里还暗骂巧梅,不仅没有扳倒王妃,反而让她得了宠,巧梅也暗自悔恨!
萧云楚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喝退了所有丫鬟,冷然吩咐道,“兰儿,过来帮本王脱衣服,侍寝。”
香兰小脸通红,王爷一直都是这么直接,不过她就喜欢他的直接,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缠绵过后,萧云楚斜靠在床上。
该死的,是他不行了吗?居然就这么草草了事,还是,香兰已经不吸引他了?确实,她的身板太硬了,他受够了,是该换女人的时候了,府中的女人都该换了……
香兰察觉到萧云楚今天的反常,不动声色的依附着他,娇嗔道,“爷,兰儿好像有了,葵水有三个月没来过了。”
萧云楚扳开她缠绕着他的身体,冷冽的眸中寒气逼人,他食指和拇指捏住香兰的下颚,淡淡的道,“兰儿,不要自作聪明,知道为什么府中侍妾没有一个能怀上本王的子嗣么?”
香兰已经笑不出来,她哆嗦着,“为什么?”
萧云楚嘲讽一笑,“还记得入府时本王送给你们的花么?那是无果花,女人闻过之后,永远都不会怀孕……”
不会怀孕?香兰冷汗涔涔,难怪凡是入府的侍妾都要去领一盆花,那花娇艳无比,而且常年不谢,芬芳袭人,众人说,因为王爷喜欢那花,所以各房的侍妾都当宝一样供养着那花,没想到,确是断送她们幸福的无果花。
“爷,只是葵水没来,可能是其他的毛病,不会是怀孕的……”香兰已经笑的比哭难看,她发现,只有王妃的房间没有无果花,那个女人,果然是个大患!
萧云楚一把推开做作的香兰,他发现他又开始想念凤清瑟了,他想念她那一头柔顺丝滑的秀发,缠绕在手指上,如上好的丝绸;他想念她柔软的身板,是和他那么契合,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般;他想念她的眼神,清澈的毫无杂质,虽然很多时候她的眼神会让他恨的牙痒痒,但是他就这么贱,就这么想她……
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脑中全部是她清眸中盈满泪水却又倔强的不肯落下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低咒一声,不顾香兰的挽留,大步朝尚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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