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瑟想要躲,可是怎么都躲不掉他,怒道,“萧云楚,你不要瞧不起女人……你……你老实告诉我,现在西南到底是什么情况?”
萧云楚眸光变得幽晖暗沉,他不愿跟一个女人谈国家大事,谈论那些,还不如直接做点其他的来得实际,被她抓住的手也不反抗,反手包裹住她的柔夷,低道,“我们来试点不一样的,说不定对你解寒毒很有帮助……”
凤清瑟彻底恼了,她用尽全力推开他,怒道,“萧云楚,你大白天发什么疯?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萧云楚微眯的凤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嘴角勾起一抹残佞的冷笑,声音寒彻入骨,“是本王太宠你了吗?让你敢这么放肆!”
凤清瑟冷哼一声,秀眉紧蹙,她整理好衣物坐在圆桌旁,冷然道,“多谢王爷宠爱,妾身无福消受!”
萧云楚冷然的走近她,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站起身来,所用的力道足以将她的下颚捏碎,居高临下道,“无福消受?会有让你无福消受的时候。”
凤清瑟眸光一凝,清眸中盈满泪水,他又要来强的吗?身上的衣帛在他大掌中化为碎片,来不及反抗,她便只穿着里衣了。
冰冷的空气刺激得她瑟瑟发抖,眸中的泪水却强忍住不让落下,她颤声道,“王爷,你只会对一个弱女子用强迫的手段吗?”
萧云楚怒极,从来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何时需要强迫一个女人,眸中冰冷的寒光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冷面修罗,将她打横抱起,咬牙切齿道,“本王会让你在本王的身下婉转,欲罢不能……”
他抱着她,朝牙床走去,等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像一只迅猛的野豹。
凤清瑟抖的更加厉害,她抱着薄被,蜷缩在床脚,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凤清瑟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他残忍的折磨,她默默的忍受,凄凉的呜咽。
最后,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的想法在作祟,还是他想摧毁掉她脸上的那层冷漠,所以他的越来越暴虐。
床单上,刺目的鲜红让他心脏一阵紧缩,他又伤到她了吗?
看着她惨白的毫无生气的面孔,萧云楚怒吼,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肩膀,“你个混蛋,痛都不会说吗?你是哑巴吗?”
凤清瑟依旧没有反应,她清澈的双眸没有丝毫焦距瞪着萝帐上方,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仿佛想透过那云帐透过屋顶看到那遥远的天际。
血,依旧汩汩而流,洁白的床单片刻变成了一张血红的罗网,萧云楚在那血红的罗网中不断挣扎着,几乎要溺毙自己。
他痛苦的揪紧自己的头发,点了她身上的几处穴道,拿过薄被包裹住她,大喊道,“来人!来人啊!宣太医……太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府的下人顿时忙碌了起来,年迈的太医被丫鬟拉住疯狂的往尚楚轩卧房跑去,可怜的太医几乎喘不过来气。
进了内室的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太医看见衣衫不整的萧云楚和被薄被紧紧包裹住的凤清瑟,还没来得及喘息,萧云楚凶狠的目光冷冷的射杀着他,只听他的声音恍然失措却焦急无比,“别发愣!快点,快,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太医上前,从萧云楚怀中接过凤清瑟的手腕,捋着胡须道,“王爷,王妃她,为什么会大出血?”
萧云楚一脸尴尬,他低声呐呐道,“就是,那个,那个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以前也不会这样……”
太医点头,“王爷,恕老夫直言,王妃身子极度虚弱,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操劳过度,如果在这样下去,会留下后遗症……”
萧云楚怒了,吼道,“操劳过度?本王什么时候让她操劳过度了……她天天不是吃就是睡……哪里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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