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月不明所以,不是方才还在谈论那薄树叶状的暗器么,怎么这扭头又有要事要走?什么要事比查清案情更为重要?
只见叶娴路过苏韶时朝苏韶努了努嘴,似是要与她说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田大人这衙门待着了,告辞。”说罢,便拱手向外走去。
“这,顾公子,这是什……”田彰还未说完话,就见顾坡月从容不迫地起身,淡笑着作了个辑,也大步朝门外迈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顺畅。田彰只得怔怔地抬着手,出神地望着方才还有人,现却已空无一人的正堂,嘴里吐出了刚未说完的话:“这是什么情况?”
衙门外
“叶娴。”苏韶喊道,放慢了方才出衙门的步伐。叶娴和两位长老正站在门旁的石狮那等着。
“你这是为何?”苏韶问道。
后面顾坡月也随之赶来。
见两人到齐,叶娴说道:“你们随我来。”
宣永楼
“主子,苏姑娘被卷进去了。”
“她若是不被卷进去,就不是她了。”窗旁,那人背对着来人,似是早就猜到了般,无奈地闭了闭眼。
“罢了罢了”,片刻,那人开口。“果然,是注定的么!”
“清风,你说他们何时会来。”那人冷漠道。
“清风不知。”
那人望了望天,忽地浅笑起来,岁月静好。
“快了。”语中染上了清浅温煦。
叶娴领着苏韶和顾坡月来到了她的住所。
进了屋子,叶娴谨慎地关上了门。
“叶娴,你可是有事要说。”顾坡月见此便道。
“是。”叶娴摆手示意两人坐下,说道:“方才在衙门,白长老与我内力传音,说是有与此案有关的情况要说。”
叶娴说着,眼神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煞。
苏韶和顾坡月也转眼看去。
白煞上前半步,淡淡道:“方才在衙门,我不知那田彰有何目的,便没有道出那‘刀叶’的来历。”
苏韶自诽:怪不得方才在衙门说起“刀叶”时你那副神情。
“那‘刀叶’便是先前在衙门诸位谈起的暗器。”
黎番在旁似是了然了些。
“说起那‘刀叶’,倒也是一段往事。七年前,我还在江湖上游历。那一日,我经过一片竹林,进入竹林后走了些路,恍惚间,周围迷雾缭绕,似是在仙境一般。我四处走动着,找寻出去的路,闻见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我寻着那气味走去,近了些又闻见了腐味,我看见那一处清幽之地有一方放有尸体的血池。”白煞说道此处,带上了几丝惊恐,“那血池旁的锻造炉上摆了无数件模具。我见那模具虽有大有小,却都是树叶形状。”
“说来许是年少轻狂,我当时见那些个精细的模具,惊恐之意也少了几分。正要拿起细看,听得有人走近的脚步声,赶忙躲进了一旁稍有迷雾的角落,屏息凝神。”
“来了两人,从身形上看似是一老一少。我听着他俩提到了‘刀叶’,提到了‘余烈’,提到了暗器。两人开始谈论得可以,而后那年老些的人谈起了什么,那年轻些的人恍如痴癫一般,嘴里嚷嚷着‘会炼造出更完美的刀叶,介时余烈都会敬畏’。”
“那年老些的人似是要离开,却依稀见那人一挥手,便在了地上。那年轻些的人自语着‘用你来展开刀叶今后的道路’。”
说着,白煞停了下来。
“然……然后呢?”叶娴有些结结巴巴。
“然后,”白煞说道,“然后,我便躲在那个地方,保持着姿势不变,直至那人离开,我才离开了那个地方。”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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