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番抬头,双眼紧盯着出声的田彰,确认着。
“对,这又如何了!”田彰摊了下手,不为所动。
“不应该啊,不该如此。”黎番不可思议地喃喃着。
那薄树叶状的暗器,莫不是……不,不会,且不说他们是否有后人留于世上,就算是有,又有何理由向林长老出手。
见黎番自语后出神,众人也并未催促。在旁候着,只希望于黎番能多些回忆起有关此物的事件。
“诸位,你们可知大都余家。”良久,黎番出声。
屋内,众人脸上神情凝重了些许,气氛也有了些变化。顾坡月端着茶盏的手微颤了一下,藏在袖中的手紧攥。
“余家?”苏韶念叨着这两字,她似是在哪里听过,竟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苏韶没看见,她将那两字念出声时顾坡月那一闪即逝,诧异的模样。而后苏韶说的话又让顾坡月恢复了先前的平淡。
“番长老,那余家与寻常人家有何不同,我怎么从未听过。”
“苏韶,你莫要在这节骨眼儿上开玩笑。”叶娴说道,却扭头瞧见苏韶茫然不知的模样,心中微愣,疑道:“你当真不知?”
“嗯。”苏韶点了点头,却见屋内众人看向她的目光中都带着匪夷所思。
“你们为何都如此看我?”苏韶撇了下嘴。
田彰最先回到主旨上:“黎长老,你接着说。”
黎番朝田彰点了点头,接着说起来:“这余家五年前在大都也是名门望族,以铁器生意为主,占据了大都一片天。其家主余烈炼造的铁器更是声名远扬,多少人趋之若鹜。可自古以来,树大招风。都主收到密函,说是余家一直在暗中与江湖人士合谋大计。最后,余家上下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连带的还有余家挚友满门。”
“可这与那薄树叶状的暗器有何干系?”叶娴问道。
“不,有关。”黎番说道,“我方才说的都是后来在卷宗上记载的些许内容,可若只是树大招风,那么些年徐家又是如何过来的。”
“那都王为何……”
“你想问,那都王为何要将余家屠门。”黎番接过苏韶的话。
苏韶点点头,这正是她不解之处。
“当年有人曾传,余家家主炼造了一种薄树叶状的暗器,做工精细,内衣乾坤,即便是毫无内力的普通人也可百米以内取人性命于无形。余家,在这流言传后不久被都王屠门。”
黎番淡然着说着。
“可,可我怎么从未听过有如此之事。”田彰瞪大了双眼,他为官这么多年,从未听闻还有此事。
“哼。”黎番轻哼了一声。“这黎某便不知了,田大人爱信便信,若是不信皆可当玩笑话听。”
田彰听黎番的话语,看向叶娴和两位长老的眼神微变。
看那黎番倒也不屑于说胡话,那白煞虽在旁一字不发,浑身气质倒也不寻常。
田彰默默打量着,又随即将视线收回,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咳咳,那什么。黎长老身为江湖人士,知晓的消息自是比田某多上许多,是田某孤寡了。方才所有冲撞,见谅,见谅。”
黎番瞅了眼赔笑脸的田彰,倒也无妨,摆了摆手。
“那这案子是否跟余家有关?”叶娴问道。
黎番听此,摇头,“反正,倒像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如此为之。”
田彰摸起了自己的下巴,缓慢开口:“如此,线索又断了。”
一旁坐着的叶娴身子猛地一激灵,头微偏了过去。
“田大人,小女方才想起还有要事,先告辞。”
“哦,如此,那叶姑娘慢走。”田彰被叶娴这突然出声吓愣了会儿。
苏韶与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