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乔心跳加速,只看着他精实的胸膛。
“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问,只记着你的名字就可以,好困,睡觉了。”她说完,欲要转身。
却又被那强劲的力道猛的扳了过去。
“勾了我的魂,就想睡觉了事么?”
顾禛将她揉进怀,追逐了那片柔润的唇,如竹的手牢牢的固定着她,不叫她动弹半分。
“谁勾你魂唔”还没说完,声音被淹没。
直到气喘吁吁,他方才罢休。
“上次的事,你还没教我。”他的声音透着叫人疯狂的魔魅,磁性而嘶哑。
“什么事?”
银乔吐气如兰,迷惑的问。
顾禛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顿时,她的耳根延至脖颈全部都发烫了起来。
“娘子教教我?”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
“不要。”那是她看了书上的描写才知道的,其实,她哪里真实体验过?
“要的。”顾禛又吃一口她的唇:“为夫实在想你。”
顾禛就这样循循善诱的,捉住那只手,缓缓游移,牵引着她,因又顾虑她淋雨染了风寒,一直隐忍着,小心翼翼
一时之间,郎情妹意,虽没有越过那一步,却也足够让彼此快活一回。
二日,放晴,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洗涤了一屋子的潮湿。
银乔要起床,顾禛不肯,执意要她在床上躺一天。
连吃早饭都是顾禛递到床头喂得她。
到了晌午,董大婶带着一帮女人过来了,各人都拿着买的点心纷纷来看望银乔。
银乔和顾禛一一谢过。
“武先生,乔娘子,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冯有才死在狱中了,收监的时候被定了盗窃的罪名,他没有脸面活下去,就自杀了。”
钱大拿家的婆娘胡氏绘声绘色的开口。
董大婶接话:“俗语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就是冯有才这样的下作坯子,依我看他是活该。”
“谁说不是呢?居然偷到武先生这里来了,就算衙门饶了他,我们也饶不了他!”
一屋子的女人附和着。
银乔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一眼顾禛,却发现他面色无波,唇角轻启一抹残冷。
瞬间,银乔恍然对他有一种陌生感。
“乔娘子只管休养,实在忙不过来我们可以帮忙的。”
董大婶笑眯眯的,别提有多热情了。
胡氏和那几个年轻的妇人也都劝银乔好生休养,对银乔是各种的关心。
而银乔知道,这些女人是想在她的缝纫房里谋一份职位,想挣些钱罢了。
“多谢各位婶子嫂嫂的关心,我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染了风寒,躺个半天就好了,而况,缝纫房现在也不太忙,也不需要帮衬什么。”
这些女人都有各自的小盘算,去缝纫房又怎么可能安心做工?
对这点,银乔看人一向是很准的。
董大婶听到此,只是尴尬的笑着,有些失落,不过,想着上次银乔给她们分发了银两,也不敢有什么成见。
待她们走后,银乔问顾禛:“冯有才那晚来家里偷了什么东西?”
顾禛给她倒了一杯水,递放在她的手中,只淡淡的问:“偷什么你不知道?”
银乔有些懵,只感觉,他这语气似乎有些拈酸吃醋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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