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宁被从鹤拉着去了她无比熟悉的寝殿。就在这个屋顶,她差点就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了。
“从儿,我想问你很久了。干嘛把屋子修的这么高”她边走边问,这里的寝殿都很高,而且窄窄的。
“哦,这是我们南疆人的特色,我喜欢。”从鹤回答,听着漫不经心,却是透露着无尽的悲凉。
她安静下来,也不继续说话。她害怕看见向来强势的从鹤这样落寞。
“从儿,有一日,我定当让你手刃仇敌。”两人沉默良久,她对着从鹤承诺道,从鹤看着她的样子,明明眼里有泪花,但还是笑了。
“仇敌已经死了,只是他的儿子我杀不得,你会伤心。”她俏皮的说着,萧静宁愣住了。
从鹤的意思是,灭了鬼寨的人是先皇,若是她要报仇,就只能杀了他的儿子。不是有个词叫父债子偿吗
她之所以不报仇,是估计着这儿子里面,有她的夫君,她不舍得看她伤心,自然也就不愿意报仇了。
“从儿,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我放下仇恨。”她感动地说着,眼睛里也有泪花闪烁着。
明明是温情的场面,从鹤一句话就打破了,她言:“宁宁,你这鼻涕泪啥的能收一收不我嫌弃。”
她还真是嫌弃的表情,让萧静宁的感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想打死她的心。
两人做了下来,萧静宁忽的觉着有些不舒服,她以为是吓得或者说是累的,也没有在意,捻起桌子上的一块糕点放在了嘴里,入口即化,确实好吃。只是
为什么她有点儿反胃
这么感觉到了之后,忍也忍不住地就开始干呕,把嘴里的糕点全吐了出来,甚至是还想往出吐点儿什么。
从鹤被她吓到了,忙端着茶给她喝,她缓过来饮了口茶,却立马又吐了,恶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来人,快去找大夫,不,赶紧去八王府,把东方芜找来。”从鹤蛊术出众,但是却不会医术,看着萧静宁这样子也只能干着急。
“没事啊,师兄马上就来了。”
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她对一切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因为她已经吐的一塌糊涂了,让她很是痛苦。
“从儿,呕――你这,呕――你糕点有毒,呕――。”她现在说句话都难,从鹤赶紧也吃了一块她吃的糕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从鹤又吃了一块,感觉除了甜也没别的感觉了。
“不是,我为什么没事”她问萧静宁,萧静宁已经直不起腰来了,也没有精力去回答从鹤的问题。
东方芜很快带着秦钰一起前来,进门就看见从鹤扶着萧静宁在哪儿吐的昏天黑地。秦钰看着心疼不已,上前把她揽在怀里。
东方芜坐到一边给她把脉,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定格在喜色上。
“阿宁,你这吐可是不能怨小鹤,要怨就怨秦钰。”他颇是高兴地这么说,萧静宁已经好了些,能坐起来说话了。
“为什么呀”她有气无力地问,他笑眯眯得看着二人,言:“恭喜啊,阿宁有喜了,秦钰你要当爹了。”
闻言两人都是愣了一下,最后互相看了看对方,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喜色。
“我刚才是害喜”她回头,东方芜捻起一块糕点,尝了尝,答:“这里面含着让你害喜的东西,你便忽然吐了起来。”
从鹤脸忽然红了,她言:“我不知道。”
她摆摆手,道:“你知道就怪了。”从鹤低下头,很是羞愧。早知道就不带着她跑出来了。
“宁宁现在也不易奔波,就让她先在鹤唳教住着吧。”从鹤歪头想了想,言。两人抬头看向从鹤,很是整齐地问
“你们为什么会跑来鹤唳教”
从鹤马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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