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芜走到了花园里,他随意寻了处地方坐下,偏头瞧着一池荷花,心却不知道已经飘到哪里去了。
他还是在想萧静宁的话。不过依旧没有想通。
“像吗”他问自己,“阿宁和小鹤像吗”他苦恼地摇摇头。心道女子果真是很麻烦,永远猜不透她们在想什么。
从鹤打了个喷嚏,还是觉着委屈。
她要回她的鹤唳教去,看她师兄来不来,要是不来的话,她就再也不出鹤唳教的大门了。也不知道她的教众们怎么样了。
她装好包袱,准备翻墙离开。走正门什么的实在是太尴尬了,还是翻墙比较稳妥些。
“从儿”
萧静宁刚从院墙翻进来,就看到从鹤背着包袱到了院墙跟。
“你这大包小包的,是去哪儿”她绕着从鹤转了一圈,问。从鹤很是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我,我”
“想偷偷跑去哪儿”
她的谎还没有便好,就被萧静宁扼杀在摇篮中了。“我也没想去哪儿,我只不过是想出来”
“想出来透透风,看看风景,对吗”她笑着接下话来,从鹤还点了点头。“这话我用了都不知道几年了,你还用它敷衍我,说干嘛去。”她忽然厉声。
从鹤委屈巴巴地蹲下来,回答:“我回鹤唳教去,我不想理师兄那只木瓜了。”她了然的点点头,还宽慰似的拍了拍从鹤。
“我现在也不适合看见秦钰,要不你带着我一起”她蹲在从鹤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道。
狼狈为奸这个词就能很好地把她们俩现状形容出来,两人是笑得一个比一个贼。“东西我也不收拾了,反正我能用你的,走。”萧静宁颇是兴奋的言。
两人偷偷摸摸的翻过墙去,顺着花园一路到了后院的墙边。萧静宁不会武功,先翻了过去,从鹤从后面直接一个轻功跃了过去。
“啧啧,从儿,有时间你这轻功教教我,看你们天天飞来飞去我只能看着,有点儿不爽。”
她眼里有着羡慕的眼神,从鹤拍了拍衣袍,点点头,“好啊,现在我们赶紧走,趁他们都没有发觉。”她点点头,两人往东市去。
虽然从鹤改邪归正了,但是呢,东市还是以前的样子。贫民随处可见,还有生病残疾的人。在这里,乞丐都算是好的了。
“从儿,你这里怎么这样荒芜”萧静宁看着着满目疮痍,蹙眉问。
“你若是问他们,他们会说都是鹤唳教作恶多端,把他们逼成了这样,可是并非如此,有人假借我鹤唳教的名头行恶,提起来我就来气。”
从鹤很是激动地说着,她听了也是愤慨。“敢做不敢当,真是恶心我。”言罢她又很是小心地问:“可是你没有管好手下所致”
“你不相信我”
“并非不信,只是疑惑。”看到从鹤脸上的难过,她也不好说她怀疑这件事。
“鹤唳教的人,除了我和南安派人出去执行任务外,基本无人外出,又怎会有鹤唳教人伤人呢”从鹤回答着。
萧静宁眉头锁的更紧了,“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无人外出的”从鹤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无奈,她言:“宁宁,你这审犯人的态度让我很不爽啊。”
“咳咳,我就是问问。”她有些尴尬,刚才的语气的确是太像盘问了,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从鹤叹了口气,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来,放到面前的门上的凹槽上,门就应是打开了。
“外出执行任务,须到我这儿来领这块玉佩,否则是出不去的,南安也有一块。别问我为什么他们不可以拓印,我可以告诉你,这可拓印不出来,除非上面的蛊粉他也能拿到。”
“蛊粉”她很是诧异这个词,从鹤点点头,“就是蛊粉,怎么了”她踌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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