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一起看,怎会不让人觉得奇怪。”
听着张秀脱口就是三个原因,马总管也不禁面露佩服之色。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大郎如此心机,也许真的有机会,必竟那两位年岁都已不轻,可眼前的大郎仅仅19岁,是不是借机留条后路?也免得日后万一
忽的又听到张秀道:“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朔州现在做主的是首相大人,王室声势也大不如前,可大统领为何会如此针对于我?”
马总管双目微有诧异:“怎么大郎忘记了吗,当时在忻州,大郎曾当面斥责大统领救援迟缓,以致大王不得脱难,战死当场,誓要追责大统领。”
张秀心中一亮,怪不得,原来如此,这就是大统领针对自己的真正原因了。当时林州新败,一片狼藉,人心惶惶,如果中枢真的有人抓住这一点,追责大统领,在当时,大统领尚未掌握忻州军,搞不好真的有可能被拉下马来。
马总管微有疑惑,怎么这么浅显的原因,聪慧的大郎却没有想到。
张秀看了他一眼便明白他心中所想,道:“实不相瞒,这事我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生病所致。”
马总管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又道:“不过那是当时,现在已过去两年时间,大统领已牢固掌控忻州军,现在即使有人再提此事,也奈何不得大统领了。”
张秀见圆过了这一节,又问:“不知马总管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现在忻州军的真实情况了?”说罢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马总管尴尬一笑,明白是因为酒宴中自己虚言搪塞的那个问题,并未骗得过对方。便回答道:
“日间所说皆属实,只是大郎最后那个问题,我没有说清楚。”马总管站起身,从一角的书桌上拿了纸笔,那笔竟象是一支铅笔,只是表面不象张秀原来世界的铅笔那么精致,而是由两片细竹管包夹而成,再有两片金属制成的夹子加紧,里面的芯也不似铅笔芯那样细,而是粗的多,不知是何物制成。用起来到象是铅笔一样。那纸也非宣纸,到是更象普通的白纸,只是色泽泛黄,上面有些纹理,纹理细密,似有凸凹感,但用这种粗芯笔写起来,也不会受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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