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然言语相激,可是韩岳却不恼漠然道:“你是谁?阻碍孤行军法。”
韩安刚想拦住那部将却来不及了,就听他道:“吾乃武信,武安军先锋。”
“哦?你啊,听说你趁着韩非中箭的时候一枪害了他的性命。”韩岳问道。韩安赶紧插嘴道:“王爷贵为天皇贵胄又是北伐军总帅,望以大事为重。”他朝武信使了个眼色让后者不得说话。
韩岳却大笑道:“说来你也是宗室,应该是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无心那个椅子,自然不在意旁的事情。今日我给你机会,听说你是武安军头号猛将,你若能扛住我三招我便不再追究这事。”他看了眼韩安道:“若是不接,我便领着骑军踏了你这破营,反正也是打不过奉西军的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武信大骂道:“你不过是个占着身份之利的执绔子弟,怎敢看不起我等将士。吾今日就叫汝知道尊重我等浴血奋战的将士!”
韩岳只是笑了笑打马来到校场,见武信也上马提枪便道:“怎么样?有什么没交代的吗?”
武信直道:“还请王爷快些,吾还与于几位同僚吃庆功酒呢!”
韩岳摇了摇头后便策马对着武信缓缓加速,他双手横持马槊与马上。武信则郑重很多,双手持枪对着韩岳策马狂奔。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就“砰”的一声撞在一起,却是二马相撞而武信的骑枪却被韩岳左手抓住,他使劲浑身解数却动弹不得。众人眼看他就这么撕扯了几下,就见到韩岳举起马槊当锤用砸向武信。武信见状便撤手,欲以双手去挡那曾想韩岳未曾一槊砸下只是用拍了拍他的脸,武信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就见韩岳把骑枪扔予他手中,只见韩岳双手持马槊又是故技重施般的砸下,武信便有持枪与他硬拼了一记,“咔嚓”一声骑枪应声而断,武信刚欲持那半截枪头刺向韩岳就被韩岳单手持槊一槊扎中头颅。韩岳单手持槊挑着武信的尸身,只见鲜血顺着马槊缓缓留下,他晃了两下马槊就把武信的尸身扔至韩安等人身前。
武安军虽新胜士气大振,可是此时却是众将却无一声敢发声,便是远远的被韩岳瞅一眼也是浑身发麻,哪会有人敢上前为武安军张目。韩岳打马转了几圈,见无人说话便道:“武安军不过尔尔,养之何用?韩安,孤等着,别让孤再失望!”说完便领着亲卫飞驰而出。
韩安看着地上武信的尸身面无表情道:“来人,为武将军收拾后事,赵方备马,跟我去趟孔大人哪!”
韩岳回城主府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张怀见他手上有血迹刚忙问道:“王爷,这是?”韩岳答道:“韩安、武信害了王叔性命,孤如何能容得他们?韩安吓破了胆不敢接话,武信被孤一枪挑了。”
张怀闻言并没有太诧异,好似都在他意料之中,他对外面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后对韩岳道:“估摸着还有个一两天朝廷的旨意就该到了,到时候就该让王爷回汉城领旨待罚了。”
韩岳开始时只是低吟后来却好似发现什么惊喜般大笑起来:“我倒是觉得我在京中待不了几日就得回来,那帮人敢让我在身边待着吗?既然如此你不妨多留武安军几日,我若是回来的早就让韩安那老贼陪我玩玩。”
张怀却道:“王爷豪迈,不过老朽不在身边之时还请当心口蜜腹剑之辈。”
韩岳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爽朗道:“小妹一去,汉城之中又有谁是孤一合之敌呢?”
张怀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折扇:“王爷,很多事情哪里是生死能解决的呢?”
韩岳见张怀有些恼了,只好干笑了两声说道:“孤答应先生以后,少些杀心便是。时候不早了,先生何不与孤共饮几杯已庆大事。”
韩岳见张怀点了点头便大步往外走去,张怀则感慨颇深的捏了捏折扇后,也跟了上去。
韩岳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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