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
萧战是占上风才好过的人,见到他晚了不止一步,自然不跟这些人的风,只和祖父站成一排,双手叉腰,瞪起眼睛看着面色不善的人以为示威。
一些王公贵族们大骂出来,也纷纷说着比试,生死不管的话。翻译官员把话翻译,孩子们尖嘴鸟儿让袭扰似的炸了,一声一声的跟他们吵起来。
元皓身子前倾,棍重重抵在地上:“你先打我们的,你要杀我们,坏蛋坏蛋,大坏蛋!”
韩正经用棍捣着地,大声道:“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双方翻译忙个不停,太子视若不见,依然是他温和的笑容,端起自己的酒碗,对着阻止的仁增僧官等人笑道:“我敬你们!草原上有鹰也有蛇,我也承认,中原有鹰也有蛇。愿咱们和平永久。”
加寿也嫣然含笑,美丽的小太子妃,也端起酒碗敬了酒。
太子连干三碗,加寿也喝下去一碗,博得附近的小小喝彩。扎西僧官已没功夫注意到这故意蔑视他的举动,让几个小胖子口口声声说他先杀人的话气得够呛。
但别的王公贵族看在眼里,也同时注意到,凡是刚才附合扎西僧官的人,太子和太子妃举杯示意的人里面,没有他们。
隐隐的,有些人知道不管和平就在手边,却与他们无缘。他们中有些人不能失了锐气,但梁山王几年前战胜四国的兵马却不能不生忌惮。
…。
约好的比试在第二天,当天下午,加寿该去参拜城中别的寺院,依然去了。看望年老的居民,也去了。
而礼部的官员和这里的僧官们忙的不行,礼部为上午扎西僧官的无礼提出抗议,敲打太子殿下远来,不管怎么样结果也要和平,生事的人不能姑息。
他们在别人的地方有这份儿底气,是铁甲军便装混入城里。袁训和梁山老王发动的残疾老兵,也早早进城。袁二爷的“江湖人士”也在。对他们在训练有素上不抱大的指望,但也是一份力量。更有太子遇袭后亮明身份,云南、四川、陕西的驻军,和较远的梁山王大军有了借口,部分已入藏,余下的在入藏的路上。
这个下午平安无事。当晚加寿和太子并不住在城里,回到城外的帐篷。仁增僧官怕夜里出事,派了藏兵巡逻。
这位僧官比较有智慧,他不愿意当比试的东道主,由另一个较为中立的部落头人接待,在他扎在城外的营地里举行。
第二天,太子率先过来。
……
篝火燃烧起来,美酒斟得洒出碗外。这里的歌舞很美妙,长袖飘动,柔软的腰肢摆起,看得孩子们喜笑颜开。很快,就受到邀请一起跳舞。为安全上计,镇南老王和萧战陪着元皓,文章老侯兄弟想不去丢面子,跟不敢混到人堆里一样,也把孙子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当加寿看到萧战跳出有模有样,差点捧腹大笑。受到邀请,袁训和宝珠陪着女儿下场,也跳的很开心。
扎西僧官带人到来以前,大家都几乎忘记今天的目的。但既然想了起来,歌舞停下来,东道主说了一些民族不同,大家也是佛祖慈悲下的兄弟等等,宣布比试开始。
梁山老王头一个站出来,对战他的是一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一看就跟老王在战场上有仇恨那种,老王未必亲手杀了他的什么人,不过几十年征战,帐算在主帅头上大多如些,老王倒不惊奇。
只是问上一句:“咱们是生死不论,还是输赢为止?”
东道主受过仁增僧官的嘱托,笑道:“输赢为止。”
老王走上去,这里雪地扫得干净,坐的地方辅着毡毯,打斗的地方雪花不断,难免脚滑,他眉头一皱,已有了主意。
见小伙子狠扑上来,老王只侧身一让,避开来,让小伙子冲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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