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地盘里交出去,不会害你。但你也不能害我,在我的地盘里闹事,挑唆我和中原朝廷起纠纷。强迫扎西僧官起誓在拉萨不闹事。但还是不放心,布达拉宫里今天守卫众多。
扎西僧官有言在先,又执意敬酒,没想到他没有先挑事,让太子先婉拒后断然拒绝,还引出太子暴风骤雨的痛责,把双方矛盾正式摆开。看看众多的此地藏兵,扎西僧官知道不可能一意孤行此时就杀太子,他有如一头撞到雪山最坚硬的地方,脑袋隐隐作痛。
……
但这事情还没有结束。
太子在发作以后,和仁增僧官和颜悦色,说着双方友好,又一个人站了出来。
黑粗面庞,大个头儿,胡子白的居多,又根根不服帖。跟雨后不论方向生长的野草似的,有的横生有的直长有的乱长,这是梁山老王。
他一起身,因自身的强横和一生征战的血山尸海之气,好似一座小山拔地而起,让这里的人不得不重视,不得不把眸光放到他身上。
重视勇士的民族,也能看出这人年纪有了,依然不失为一位勇士。有王公贵族事先没对名单仔细看过,问道:“这是谁?”
老王霸道的嗓音占据全场:“老夫!上任梁山王是也!相信这里有人对我不陌生,咱们打过交道!有愉快的,也有不愉快的,老夫不敢自夸,但勉强算知道你们的人!你们中的人恃强的,就凌弱!服勇猛的,才能坐下来大家有酒喝。”
眸光扫了一圈,对着一些听到是自己就按捺不住想拔刀的人,梁山老王鄙夷讥诮:“按你们的规矩,咱们公开比试!你们中豪爽的人最多,何必鬼鬼祟祟的装敬酒再挑事情!”最后的白眼儿送给扎西僧官,咆哮一声:“要战就战!不必绕弯!”
风在此时助长似的赶到,呼的把殿门上沉重的厚帘子刮的响动几声。也使得放置不稳的银碗等有了轻轻的碰触声。有不少人露出吃惊的神色,还以为是梁山老王这一吼造成。
这位老王在边城外的地域久有盛名,这一嗓子又真不含糊,称得上“勇士”的派头。强悍而起、对文弱的太子带足轻慢的扎西僧官也黯然失神,大惊中有了失色。
他起身时的悲子之痛、轻视之心、无理之嚣张,到这一会儿,经过镇南老王斥责、太子斥责和梁山老王的逞勇,化为点点虚无。
人没有精气神,也就没有锐气。扎西僧官脑海里又出来昨天晚上和仁增僧官的谈话。仁增这个坏东西,他从汉人手里得到的好事儿颇多,他肯周护遇到的汉人商旅和迷路的士兵,中原朝廷对他年年有馈赠。在扎西僧官来看,仁增僧官过于在乎这一层“友好”关系,已经离汉人的奸细不远。
他警告的口吻:“太子和太子妃明天进城,只会呆上几天。这几天里,谁给我惹事,就是冒犯佛祖,冒犯我!我绝不放过。”
扎西僧官知道草原上的鹰不会去惹一群蛇,他做不到和太子撕破脸,再起内讧。
“扑通”,他看似失意的后退几步,跌坐回自己座位上。火辣辣刺骨的疼痛,忽然把他席卷。扎西僧官知道自己丢了人,用力跳起,也是狂吼一声:“比试,生死比试!”
“好!”元皓跟离弦的箭似的,率先跳了起来。
“好!”韩正经不比他慢。
小六苏似玉并肩而起,小红尖声:“好!”好孩子一看就她自己慢了,赶紧也来上一声:“好好好!”加寿本为这紧绷的气氛皱眉,她养大在宫中,以后是皇后,心思一转,就有许多的安抚主张出来,但还没有和太子对个眼儿有个暗示,孩子们就接上话,加寿忍不住一笑。
随后,也不用她起身做安抚,执瑜执璞挺身:“好!”沈沐麟、禇大路等全接上话。张大学士、赵夫子、文章老侯兄弟让感染,还能不如孩子们吗?纷纷也道:“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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