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字大旗的下面,一座陈旧的医馆已关上门。但和风吹草丛木香散开一样的气势,小雨润润的在众人眼前展开。
就像梁山老王的强横,镇南老王的贵气,赵老先生是满肚子书,张大学士常年在朝堂上,满肚子书不表现出来,表现的是高人一等的儒雅,这医馆自身的大家气质,在明朗秋月下铺开在无形中。
大人们都有了肃然,看出章太医让寻的这一家并不虚假。但袁训交给孩子们,萧战和执瑜执璞嘀咕几句,对蒋德露出笑容,大人们也没有阻拦。
对面又是一家医馆,蒋德往对面走去。把平时的大摇大摆收起来,蒋德皱起眉头苦着脸,嘴里叽哩咕碌还有几句闲言语,把对面一家看着气派也不小,挂着日夜出诊灯笼的门拍响。
“来了,”伙计开门:“敢问您是?”
“我病了,你对面这家不顶用,他看不出我什么病!”蒋德牙疼般的含含糊糊,又哼哼叽叽。
伙计面色一变:“您再说一遍?”
蒋德手指旧医馆,更加的不耐烦:“他家医术假,都说你家好不是?”
“砰!”伙计手扶的门板对着蒋德脸摔下来。蒋德往后虚让一让,并没有让打中,但一门板秋风全摔在面上,蒋德莫明其妙,把门又拍得震天响:“开门,我要看病!”
门重新打开一条缝,这一次出来的是个山羊胡子的老头儿。老头儿面上三分酸,另外七分全是冷笑,对着蒋德只看一眼,还没有等蒋德说话,“砰”,把门板狠狠的又摔下来。
整个医馆都震了震,蒋德和后面等消息的孩子们也震了震。都是一个心思,这家医馆疯了不成?
“假医生,”蒋德让连摔两记,心里不痛快,这样说着,又去下一家医馆。
这一回,蒋德不在本条街上寻,他道:“这条街上的人兴许受邳家挟制。”他走到另一条街上,看着也不小,敲开一家中等医馆的门,这一回说话左右打量着,提防别又摔什么过来。
“我要看病,这是诊金,”取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放过去,蒋德拧着眉头:“刚从邳家看过来,但他们不行,你家给我好好诊视。”
伙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家?”
“就是隔壁那街上,上面只有一个大字的那家。”蒋德描述的不能说不详细。手指,把银票数额又点上一点。
伙计原地想上一想,一扭身子,对着柜台后面跑去。蒋德没好气:“你家不看药是怎么的?”
见里面不止一个人脚步声响,门帘子一揭,出来七、八个人手持棍棒,为首就是刚才的伙计,手一指蒋德:“就是他败坏药王名声,”
“打他!”棍棒一起打下来。
袁训一行在街上装闲逛,眼睁睁看着蒋德让打出来。蒋德不是打不过,是犯不着跟他们出手,这一回让撵的比刚才还要难堪。
蒋德一气之下:“再找一家。”
“算了,回去吧。”袁训好笑:“还没有看出来厉害吗?邳家在本地有相当的声誉。同行本是冤家,但人家同行相亲。这不容易做到,也是心中有沟渠。”
眼角,装着无意瞄瞄孩子们。萧战对舅哥们干笑,舅哥们对妹婿干笑:“嘿嘿嘿,咱们回去吧。”
香姐儿不取笑哥哥,对萧战一个大鬼脸儿:“全是你闹的,看看,这下子信了吧?章太医的话,你也不信?”
元皓紧随其后,对萧战一个大鬼脸儿。
大家在街上又走了走,到底给元皓买到点心,大人孩子们也都有份,往回走时,刚到客栈里,见几个衙役装束的人走上来。
“就是他!”有一个人手指蒋德,认一认,是头一家问询医馆的伙计。伙计气乎乎:“他败坏药王名声。”
衙役们见袁训一行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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