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战明显就是胡搅蛮缠的话,香姐儿居然听进去。她对父亲母亲望去:“爹爹母亲,加福是要跟战哥儿在外面的人,有这机会,加福也应该学学。还有大姐,以后是要在宫里,大姐也应该学学。”
停上一停,给太子一个抱歉的神色。
太子本就听出来香姐儿说加寿以后会在宫里,这话有认为“呀,不如在家里好”的意思,太子不是萧战,所以不能跳出来理论。要装听不到的时候,到见到香姐儿这歉意,让太子殿下哭笑不得,让黄家等人伤的一道上面,又加上香姐儿这一道小小伤痕。
在宫里,就这么不好吗?
“还有称心如意,以后服侍父母亲比我们姐妹多,更应该学学。还有似玉,你是最小的姑娘,你也要懂啊。”
爱怜的,香姐儿在好孩子面颊上轻轻一捏,好孩子表现的很欢喜,表姐你捏的很好很舒坦。
玉珠夫妻看得也是哭笑不得。
香姐儿柔声道:“好孩子你也要学学,将来准有作用。”好孩子娇滴滴,又乖巧又温顺:“好。”
袁训和宝珠相对点头,他们知道香姐儿学针灸的主要原因,也就认为女儿的话很有道理。
萧战却愣住,他就是胡闹,又和姐妹们玩上了。香姐儿出来这一番话,萧战奇怪:“你学针灸怎么跑这么远?宫里找不到好医生吗?我给你寻一个。何必路上走几天玩的去用功,等回家你慢慢的学,我让他从早到晚的侍候你。”
“哈,该我笑话你了。”香姐儿乐了。
萧战催促:“你说,我看你拿什么话笑话我?”
耳朵上一松,元皓张着小手比划笑了:“元皓比表哥聪明,元皓知道,针灸不能着装,表姐只能跟女师傅学。”
镇南老王满意于孙子用的“着装”二字。对于下一句聪明的不是四岁孩子可能明白,但鉴于出门孙子给他的惊喜太多,老王还是欣喜。
萧战让表弟点醒,由不得的刨根问底,一只手抱住元皓,另一只手拧他耳朵:“你却懂了?”
元皓得色头上,忽略战表哥又反击回来。元皓继续嘲笑萧战:“元皓的奶妈病过,当时有针灸,奶妈不肯轻易的针,元皓听到的。”
萧战没有恍然大悟,而是面上遐思无限,似陷入长远的悠游和绮梦。
好似是个人也想得到他脑海中的场面,袁训大不为悦,哼上一声:“你小子在想什么!”
他当众沉着脸,梁山老王跟侯爷一争这些年,他不能放过去,老王跟着不悦:“老王还在这里,别乱怪我孙子!”
萧战回过神,对着岳父满面生辉:“加福一定要学,将来加福跟我去当兵,我病了,只给加福一个人诊治。”
袁训眉头一动,更恼的模样:“我几时加福跟你去!”
“哼,你几时又没有答应过!”梁山老王跟上。
“哼!”袁训和老王横眉怒视。镇南老王哈哈大笑出来。
萧战眼珠子转转,他不直接劝,他把怀里表弟颠一颠,嘲笑着他:“你说针灸不能着装,这跟小古怪和别人学针灸有什么关系?”
元皓得意非凡:“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啊。”胖脸儿上现出战表哥很笨,战表哥连这个也不知道的神色。对着加寿晃一晃,对着香姐儿晃一晃,对着加福晃一晃,对着……
眼前一根粗手指晃一晃,萧战把元皓的视线重新吸引过来,挤眉弄眼地问他:“那你怎么还跟加寿姐姐一个房里,赶快授受不亲吧。”
元皓把下巴抬到天上,反正在表哥怀里,元皓不会摔跤。元皓简直得意洋洋,再次把萧战当成笨蛋,大声道:“因为等元皓大了,就不能再让加寿姐姐睡前说故事,所以现在要抓紧啊。”
“表哥真笨。”元皓用这句话做了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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