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封地,在一个地方上练兵数年,就换到另一个地方上去,”
“这是防造反啊。”陈留郡王幽幽,他不是不能理解,却是不敢苟同。
淡淡地道:“皇上让福王府生变,这算是敲了个警钟。随后更换我们帐下的人马,这主意不坏,但我们八家郡王中,只要有三四家不服的,就不是梁山王一个人能拿下的。必然的,我们八个人中,有人一心向着梁山王。”
“就是你喽。”辅国公对女婿笑笑。
而且鼓励他:“瞻载,这是你报效的好时候。”
陈留郡王也笑:“只要没有造反的心,这倒是报效表忠心的好时候,不过,”他摊开双手表示无奈:“这事情一半儿是自己平时的忠心使然,一半儿是京里的青眼有加,不是我,也不一定。”
话说到这里,夏直进来回话:“咱们的流动哨回来,说五天前看到一队人马没有旗号,从渭城郡王的左翼,隔上一百里远远的绕开,往定边郡王那里去了。”
京里忽然对将军们大变动,各家郡王全留着心。有些公文是单独给某郡王的,别的郡王都不能收到。
想要知道谁家的将军让动了,除去让动的那位,和接受的那位以外,余下的人全凭着在别人营中的内应来打听消息。
陈留郡王因小舅子的原因,从去年就和梁山王不离不弃,这才有便利借上一些公文来看。但让变动的将军到了以后如何,全是自家的流动哨放出去,敌情也打探,别人营外也打探,这才能更清楚明白。
陈留郡王就露出个嘲笑的表情:“这又是哪一家的将军让撵得换个地方?”
习惯性的,就往地图前面去。皱起眉头:“奇怪!他们来的那方向,东安郡王才骂过娘的地方,他的将军们让换下来,给了打仗最差的长平郡王,东安郡王气得给王爷写信,说老了,挡不住那个防线,王爷也没扭着他,由着他撤后,这是谁?长驱直入的。”
随口的长驱直入,把陈留郡王自己打得一惊。脸儿一黑,喝道:“夏直!”
“在!”
“咱们在定边郡王那里也有流动哨,去个人让他们盯紧,另外再放几个跟着这起子人,心提到脑袋上,只怕来者不善!”陈留郡王凭他多年从军的敏锐,察觉出不简单。
夏直出去,辅国公走过来。见女婿锁眉在地图前面踱步,似有大战前的焦虑,辅国公道:“你担心过了吧?”在这里不无骄傲:“也是,你一直谨慎。”
又道:“但是,如果你想的对,他们是直奔大同府,这怎么可能?如今离大同府最近的是项城郡王,还有退下去的东安郡王也在那里,项城虽不如你,也不是最差的,又有东安郡王远在你之上,你想的不对。”
陈留郡王苦笑,却不可能的事情,却会在战场上出现。
本来是焦虑皇上更换人马会引发逼反的事情,现在则焦虑他所想的。
大同府?
陈留郡王心揪起来,小弟在那里!
也有小王爷,也有一半的太子党们。他们带有随身家将,个个以一能当百个普通士兵,但如果是苏赫的精兵,能不能以一当十都不好说。
有时候,还以一只挡一。
这想法越想越有可能。
手随心思,沿着这条线路在地图上反复移动,辅国公看懂了,呆若木鸡。本就在地图前面,又是一个扑上来的姿势,地图是挂起来的一块布,国公扑动地图,又撞到帐篷。
几声晃动后,国公和帐篷一起稳住,面如土色。
“阿训!”还有他的妹妹。
陈留郡王低低的叹:“岳父不要慌张,”
刚才说他想得不对的辅国公怒了,对他挥着拳头:“我能不慌吗!”
返身回去,对着那条路线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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