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身体,默默观察着每一块肌肉的状况,让它们放松、再放松……
还好在这方面,他不是只菜鸟,跟运动训练是一样道理的,他有放松和运用肌肉的经验。
透过大树的枝叶缝隙,望着湛蓝的天空,渐渐的,全身松了下来,只是还有一处地方隐隐的绷紧,横膈膜?胸口?是心脏。
今天是9月14号,两个月了。
青春的两个月,是多么宝贵。
眼前闪现过那张没有模糊半点的脸庞,他微微闭上眼睛,集中心思想象起一只猫蜷缩睡着的样子,然后模仿起它的睡姿。
这对梅丽尔特里普来说大概像12的数学题,对他却不是轻松的事情,肌肉有动作,肌肉不能紧张,任何一块都不能
观察发现哪块肌肉紧张了,就去消除它的紧张,然而像打土拨鼠机一般,成功消除了一块,就发现有第二块、第三块的出现,他直面着所有的哪怕最微小的变化,努力让身体达到一个在运用但整体放松的状态。
寻找、确定、消除、另一边,确定,消除,又有……
过了一阵,叶惟把自己弄得有些晕了,正如书上说的,他开始分不清楚哪块肌肉是哪块,好像鼻子长到了肚子上,像脖子跟脚踝连在一起,甚至意识都在模糊不清,一股困意涌上心头。
该死,不就是表演吗,我才不会被难倒
“看,妮娜,看那边,你那个怪胎邻居寄宿生”
“啊?是的……是他。”
“他看上去好痛苦,不会是吃了什么有毒的野草,中毒了吧?”
妮娜一听顿时大惊,缩成那样的,看着像虽然已经对尤尼克彻底心灰意冷了,在这种时候,她还是急忙奔过去,又见他身边有一本什么《演员自我修养》,脸上没什么痛苦的神情,他突然睁开眼睛,嘿的一声。
她翻翻白眼,走回去跟走来的几个朋友说:“他没事,在做某种表演练习而已。”
“是吗,中午也不休息,真努力。”
对这话妮娜是认同的,努力也许是尤尼克做人方面唯一的优点了,他去爱静阁亲戚家住的时候怎样不清楚,他住在她家的时候,总是努力得过头,很少出去玩,电视就看周日那部幼稚剧,其余时间几乎都在看书、训画画什么的。
他似乎很懂画画,经常拿着一本古怪的画薄画,好像是在画漫画,一种兴趣爱好。
她从房间的窗可以看到的,他每晚忙活到10∶3准时入睡,第二天6∶6准时起床,生活单调,睡得挺多。
因为在那一次之后,就不一起晨运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足球水平真是进步神速,今天早上他在树林踢,她无意兼悄悄的看了一会,这呆子要么本来就是个足球高手,要么是个足球天才。
他的脚法简直校队那些人也就那样吧,不过足球不是乒乓,是团队比赛怎么就是个胆小鬼娘娘腔书呆子呢。
“viy我来了多伦多,有一场秀,要出来饮一杯吗?”
“噢我想去,你这么明媚动人的女生,我怎么能拒绝?但我忙不开,又要做家庭作业,又要工作,甜心,抱歉。
“哦好的,这几天,有空就打给我。”
夜色笼罩着多伦多,简雅的小房间里,叶惟放下手机,继续埋头书桌上的绘画工作,打来的是个之前在纽约时装周认识的女模特,十八还是十九岁?他都不记得她的年龄和名字了,都怪那天有好些模特跟他交换了号码。
有些东西不同就是不同了,做朋友可以,别的暂时没什么兴趣。
而且真的要忙工作,跟美术部门的第一次创作会议月底就要进行,他要准备好会议足够用的概念图,像场景插画、重要画面(关键帧)和分镜图。
场景插画是些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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