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的堂伯的亲家翁的表兄,就是刺杀大皇子的乳母林素素隔壁邻居马河!本钦差怀疑,这个叫林武的东厂番役,利用这层亲戚关系,参与进了大皇子遇刺案,所以本钦差要把他抓回去审问!”
“林武堂伯的亲家翁的表兄,是刺杀大皇子凶手的隔壁邻居?”宋金和在场的东厂番役个个目瞪口呆,头一次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办案比自己们还黑!那边被漕兵按住的林武更是张口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疯狂大叫道:“冤枉啊!宋公公,钦差大人,我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我家还有一个什么亲戚,竟然是刺杀大皇子凶手的隔壁邻居!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连见都没见过那个什么堂伯亲家的表弟啊!宋公公,你要救救我啊——!“”
“冤不冤枉,到顺天府说去!带走!”朱由检狞笑着一挥手。宋金震惊过后,赶紧又拦住罗大千的漕兵,愤怒叫道:“荒唐!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唐!这么远的亲戚关系,怎么可能扯到林武身上?先别说林武的那个什么亲戚只是凶手的邻居,就算他那个亲戚就是凶手,要被诛九族,这么远的亲戚关系,依大明律也不可能牵连到林武的身上吧?你这是……,这是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少废话!本钦差这是奉旨办案,不要说一个小小番役了,就三公九卿,六部堂官,本钦差也有权带走!”朱由检根本不给宋金声辩的机,挥手又命令漕兵把林武带走。宋金勃然大怒,吼道:“来人,把大门堵住!咱家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把咱家手下的弟兄带走?”
“得令!”东厂番役轰然答应,或是拔刀守住大门,或是拔刀指向漕兵,众漕兵不敢怠慢,也是纷纷拔刀,东厂衙门的大堂里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朱由检则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圣旨,和尚方宝剑一起高举过顶,大喝道:“圣旨与尚方宝剑在此,谁敢放肆?众将官听令,再有阻拦者,以谋反罪论处!格杀勿论!”
“得令!”这次换罗大千带来的漕兵整齐答应了。东厂众番役则面面相窥,不知所措——东厂的权力本来就是建立在皇权基础上,现在朱由检拿出更高级的皇权威压,习惯了对皇帝圣旨俯首听命的东厂众番役当然不知该怎么办了。朱由检又转向宋金冷笑说道:“宋公公,圣旨内容你好象是知道的,皇上全权委托本钦差调查大皇子遇刺案,本朝官员军民,无论官级高低,只要涉嫌此案,本钦差就有权审问拘押——要不要本钦差重新给你念一遍?”
“钦差大人,你这样胡搞乱搞,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宋金咬牙切齿的问道。朱由检冷笑答道:“如果宋公公觉得本钦差做得不对,大可以到皇上面前告状去。但现在,本钦差必须得把这个番役带走!宋公公,你如果再想阻拦,本钦差可就要怀疑你也参与此案,故意包庇涉案人员了!”
宋金白胖得快要滴油的肥脸一阵红一阵青,迟疑了许久,宋金终于挥了挥手,东厂众番役无奈,只得无可奈何的收刀退开。末了,宋金又向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林武严肃说道:“林武,你暂时委屈一下,咱家这就去请九千岁救你,你可要撑住了!你放心,谁要是敢用酷刑拷问你,咱家一定会替你讨回这个公道!”事到如今,倒霉到了极点的林武也没了办法,只好含着眼泪乖乖点头,朱由检则大笑着率领漕兵押着林武扬长而去。
眼中喷火的目送朱由检一行走远后,东厂众番役立即又围到宋金身旁喊冤叫屈,要求宋金给自己们主持公道。宋金则摆手说道:“各位兄弟,你们不要慌,也不要乱,该干什么干什么,咱家这就去拜见九千岁,拜见皇上,想办法把林武救回来。你们放心,今天的仇,我们一定要报,而且是加倍的报!”众番役这才怒火稍仰,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宋金赶紧又问道:“对了,谁是林武的领班和掌班?”
“我们是。”两个东厂小头目站出来。宋金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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