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熊姑娘,实在抱歉,我实在无能为力。不过你今天拦顾秉谦的轿子喊冤,其实也是白白浪费力气,顾秉谦和我一样拜了九千岁做干爹,九千岁不点头,借他一百个胆子也敢给你爹翻案。”
熊瑚终于有了一点动静,瘦削的双肩微微颤动,张大少爷心中有愧也不敢说话,直到又过了良久,熊瑚才慢慢回过来,瓜子脸上珠泪滚滚,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熊瑚哽咽说道:“我就知道,我是在骗我自己。上次在安康胡同的时候,你说你为了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要把我爹救出天牢。我虽然不信,但还是骗自己说,也许你能行,也许你是一个不拘小节的真英雄,真豪杰,也许你真能帮爹爹洗刷冤情,对你还有一点点期望……。”
张大少爷惭愧的低下头,熊瑚却越哭越是伤心,哽咽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现在看来,我是在自欺欺人,我还真是傻,居然相信你这么一个无赖,相信你这么一个骗子,我……我……。”说到这里时,熊瑚已然是泣不成声,晶莹的泪水完全打湿了胸前的粗布衣衫,更有几点几滴掉落地面,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而张大少爷也咬紧了牙关,胸中气息翻滚,呼吸益发粗重。
又过了许久,熊瑚终于止住哭泣,抹着通红的杏眼哽咽说道:“算了,我不怪你,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什么资格怪你。从今以后,我会把你忘掉,你也可以把我忘掉,你去做你的高官显贵,我继续去为我的父亲喊冤,你不用管,也不要你管。”
说罢,熊瑚又抹去眼角的渗出泪水,低着头走到张大少爷面前,想推开张大少爷出门离去。而张大少爷嗅到她身上的幽香,本来就纷乱如麻的脑子忽然一晕,热血上涌,突然张臂抱住熊瑚,吓得熊瑚又怕又羞,赶紧挣扎道:“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熊瑚小丫头,你给我听好了。”张大少爷紧紧抱住熊瑚,凝视着熊瑚红肿的美目,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前的我,确实不是什么东西,可以说从没干过一件好事。但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了,不管多难多危险,我都要把你爹从天牢救出来,也要把你娶回家里做媳妇!你逃不掉,你爹也死不了!”
说罢,张大少爷也不等熊瑚回答,直接就强吻到熊瑚的樱唇上。熊瑚大羞,拼命挣扎反抗,无奈张大少爷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双手臂就象铁铸的一样紧紧抱住熊瑚,熊瑚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他的怀抱,最后熊瑚无奈,又见张大少爷只是亲吻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也只好随张大少爷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张大少爷憋不住气放开,熊瑚的樱唇已经被张大少爷吮吸得有些红肿,熊瑚更羞,赶紧从张大少爷怀抱里挣扎出来,擦着嘴唇嗔道:“又来骗我,你说的话,什么时候有过实话?”
“这一次千真万确是实话。”张大少爷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我马上就可以证明,你现在马上去运河码头找我的仆人张石头,叫他回客栈等我,就说我不回临清了。”
“回临清?你刚才打算回临清?为什么?你不参加殿试了?”熊瑚楞了一下。张大少爷先从门缝里看看门外,又回头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详细情况你去问张石头,现在就走,注意别让东厂的密探盯上你。”
熊瑚也是凝视张大少爷良久,见张大少爷这一次脸上的坚定表情不再象是作假,这才红着脸将信将疑的说道:“好吧,我最后相信你一次,我现在就去码头给你给你带信。”说罢,熊瑚推门就往外走,不过在小手碰到门的时候,熊瑚又顿了一顿,羞涩的低声说道:“不过,你这一次如果又骗我,那么我就要和你新帐老帐一起算——把你那张欺负我的臭嘴割了!”
………………
熊瑚走后没有多久,张大少爷那个七老八十的当朝首辅干哥哥顾秉谦就背着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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