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秋婉婷亲切的叫了一声。
我的心却猛然揪紧,这比那场爆炸带给我的冲击还要大啊,那个鹭岛的传奇人物,我与秋婉婷之间,绕不开的大山,一个字都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在那里。”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不急不躁中,却隐有关切。
“我没事了,我现在马上到医院。”秋婉婷如实回答。
“我知道了。”电话那边传来这么一句话,便挂掉了。
秋婉婷搁在耳边的手机,没有放下,反而整个人像僵了一样,不止是她,就连我都感觉到了,那句简简单单的话,所隐含的雷霆之怒。我都因为那么一句话,有些心律不齐了。
而电话那边的秋父,之所以能给秋婉婷打电话,是因为厂区那边的事已经结束了,此时的秋风站在那个爆炸过的地方的边缘。
身边陪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和秋父的年纪相仿,面容刚毅,黑色的风衣下,浑身肌肉吐气,双目如电,杀气不绝如缕。
他就那么站着,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让人生不出反抗抵挡之心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站姿有些古怪,他是个跛子。
在秋父身边的另一人,则是一身警装,光看警徽就知道级别不低,警帽下,鬓角的发须全然以白,他就是鹭岛公安厅的一把手。
此时他站在秋父面前,向秋父转达这里的情况,警方在几分钟不到就已经控制了局势。
所有的歹徒尽数落网,只是这其中并没有,那些人口中的头儿,就是那个白脸青年。
而在枪口之下,那些人也竹筒到豆子一般,争先恐后的陈述了这里发生的所有事。
其中那些人口中的杨意,也正式走进了,这三人的视野,萧父因此打出了那个电话,确认了秋婉婷的安全……
一路将车开到医院门诊部门前,停下车,此时的医院冷冷清清,可还是有不少,来去匆匆的人。
当秋婉婷扶着我从,车里下来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热心的人,急忙喊来了护士。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我和秋婉婷被送进了急诊室,对伤口进行消毒,止血,缝合。
秋婉婷还好,卷起衣服,雪白的香肩上有一条,手指长的口子,在丝丝缕缕的往外渗血。
而我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时,那件萧红蝶精心准备的绛红色西装,已经可以凝出血来了,而那件雪白的衬衫,这次成了血红的了。
不过这种色儿,看起来也不错,我胸前一道半尺长的伤口,皮肉翻卷,背后两道,我虽然看不到,可想来也和这个差不多。
两个实习的小护士,光看了一眼,就脸色发白,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那个主治医师见状,只好让她们准备好医疗器械,然后将杂物拿出去。
也不用她们打下手了,可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那两个小护士,从地上捡起杂物,也就是我的血衣,还没拿出去。
其中一个就被上面一滴滴,洒落的血,搞得干呕连连,捂着嘴跑掉了,另一个见同事如此,扔下衣服也跟着跑了出去。
不知道她是怕了,还是去关心那个同事,病房里有股淡淡地消毒水的味道,两个床位,一面布帘将我与秋婉婷隔开。
两个伤者,两个医师,老医师带着他的小徒弟,老医师不疾不徐,游刃有余,脸上看不到其他表情。
而小医师,在显得有些局促,慌乱,不过他清秀的小脸上,并没有惶恐,这很不错。
我的伤势比较重,所以由老医师负责我,而秋婉婷自然是由年轻的那个负责了。
这可令我担心,遂开口说道:“齐医师,要不您去给她看吧,我的伤让那位小哥来就行了。”
之所以知道老先生姓齐,是因为他胸前的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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