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着,而之所以让他去给秋婉婷看,倒不是怕那个年轻小伙会吃豆腐,而是年轻人嘛,总少点经验,还是拿我来练手吧,就别折磨秋婉婷。
这不是什么过分要求,齐医师看了一眼布帘那边。一张布帘格挡不了声音,所以急诊室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的提议。
秋婉婷急忙回了句:“不用。”
可齐医师活了大半辈子,是个明白人,直接过去将他徒弟换了过来,年轻人姓张,年轻不大,二十四,姑且就喊他小张吧。
他用棉球蘸着酒精替我将伤口清理完毕,撕开一只针管,手都有些打颤。我不禁问道:“要打麻药吗?”
“是。”小张回答的很急促。
“有什么副作用吗?”我与他闲聊,试图让他不要那么紧张。
他却直接问我:“有,这个采取自愿,你要打吗?”
“这,那你看我需要打吗?”
“一般不建议打的,可是……”
“那不打了吧。”话赶话说到这里,我也满心无语,这个小张是真的不会聊天啊。
而旁边,也再次插出一个声音,秋婉婷紧接着说道:“我也不用。”
好吧,我也不劝她了,我是真的撑不下去了,脑袋里很困,很想睡觉。小张替我缝合伤口,一针又一针,***真疼啊。
不过疼点也好,我也不会睡过去了,刚才是为了转移小张的注意力,现在则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
所以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小张说着话,可小张很严肃,也很专注,不搭理我,只是一心干着他自己的事。
嘶~这小张的手意真的很差,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吸的有些猛了,发出了声音。
秋婉婷连忙问道:“疼吗?”
我扯扯嘴角没有说话,说不疼那是骗人的,如此堂而皇之的谎言我说不出来。
小张的额头上,沁满了密密麻麻的汗,他很紧张,不过紧张就对了,越紧张越代表着他的重视,也不容易失手。
等他好不容易将我胸前的伤口缝好了,秋婉婷那边已经完事儿了,上过药,粘好纱布的她,就只等在打几瓶点滴了。
而齐医师疼出手来,也终于可以把,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小张换下去了,缝了一道伤口,对于他来说,不亚于打了一场战役。
退下战场的他,站在一旁举起袖子,就开始擦额头的汗,齐医师先是检查了一下,小张的成果,确认没问题后。
让我轻轻的趴下,开始为我缝合背上的伤口,齐医师手法娴熟,比小张要强太多,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年轻人,你这在晚来一个小时,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了。”齐医师语有不快的开口。
他是当医生,救死扶伤的,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所以他见不得人糟践自己的生命,他认为人应该对生命存在敬畏之心。
在他看来杨意就是一个亡命之徒,替这种人治伤,很不值当,你今天只好了他,他明天又去作死了,你的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他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
而我很快就理解了,齐医师的意思,咧嘴一笑说道:“那可真是感谢老先生了,这样我也不想的,唉……”
我唉声叹气的趴在病床上装可怜,布帘拉开,秋婉婷披了一件病号服,坐在那边的病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齐医师,为我缝合伤口的手,不时的皱眉,仿佛感同身受
我与齐医师搭着话,小张得了空闲,听着听着,突然插了一句:“你们是被人打劫了吗?”
此言一出,病房里的空气有些冷,大家都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刀伤,齐医师老成持重,经过的大风大浪也不少。
所以有些话他不问,不问就不知道,就能装糊涂,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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