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宫娥们,老奴自然是更清楚的,这样也好方便支配她们更好的伺候娘娘。”
这一番话说的当真也是滴水不漏。
蓝漓笑了笑,道:“谢嬷嬷,我有点好,你说着绿柳平素机灵的很,又本分,又没什么特别的喜好,还不爱与人交流……我进来的时候却瞧着这宫娥与外殿两个宫娥很有些话能说,瞧着很是相熟,倒不像是不爱与人交流的样子。”
“这……”谢嬷嬷慢慢道:“同在一个屋檐下当差,有些话说也是难免的,许是老奴上了年纪,留意的也不那么清楚了吧。”
“是么?”蓝漓挑挑眉,走上前去,在那绿柳的喉间和后颈上按了某两处穴位,绿柳长吸一口气,蓝漓道:“那药方,到底是谁给你的,你也看到了,如今皇上彻查到底,你若不说,便要担上谋害贵妃的罪名,不但你自己丢了性命,连你的家人都无一幸免。”
“我……我……”那绿柳满面惊恐,“我不知道……”
蓝漓冷笑,“你亲手交给我的药方,你自己会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是真的——”绿柳连忙道:“奴婢真的不知道那药方是何处来的……奴婢生来粗贱,进了宫之后也是处处受人排挤,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道贵妃娘娘身边伺候,又因为不是她进宫时候贴身带着的丫鬟,只能在外殿干些洒扫的粗活,去年虽得了机会能进到内殿伺候,但也进不得贵妃娘娘的身……”
在宫中,跟什么样的主子,决定这个奴才什么样的命运,这个绿柳有心攀附,也的确是常事。
“这与你给我药方有什么关系?”蓝漓问道。
那绿柳又道:“贵妃娘娘病重,今日王妃前来诊病,内殿外殿都忙的紧,奴婢瞧着幽风姐姐本要拿贵妃用的方子却因为太忙又出去了,恰逢那花几上放了一张纸,奴婢粗识的几个字,瞧着就是药方,便想表功所以拿给了王妃……可谁承想,贵妃娘娘出了事情,奴婢一时情急便将那药方吃了……”
众人都是一凛,原来如此。
白月川冷声问道:“那药方你是在何处看到的?”
“就是内殿屏风边上的小花几上。”
那小花几在屏风不远处,花几下面的柜子都是上了锁的,放一些贵重的五品和诸如药方此类的东西,也难怪这丫鬟会上当。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又是谁把药方放在那里的?
白月川扫了一圈那些宫娥,“方才是谁在内殿伺候的?”
谢贵妃贴身的宫娥有四个,两个站了出来,一个就是叫做幽风的,“奴婢在殿内伺候,但当时奴婢已经拿了方子出来还没来得及给王妃,小厨房为贵妃娘娘炖了汤,那汤别人都不会做,只能奴婢盯着,所以当时一看时辰差不多便急忙过去了。”
霜花也道:“是,奴婢和幽风姐姐一起过去的,因为太医还开了食补的东西,便想拿过来给王妃看看的,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王妃已经开好了药方,奴婢便前去抓药了。”
蓝漓挑眉,“这么说,那会儿内殿之中是没有人伺候的了?”
两个宫娥对视一眼,“似乎……”
他们说不出话来。
白月笙蓝漓白月川三人的视线,全部落到了那位谢嬷嬷的身上。
整个内殿,只有她一直守在谢贵妃的身边寸步不离,若说是时间上,也只有她有那个机会,可她却是谢贵妃的贴身教养嬷嬷——
白月川抬手下令,“来人,给朕将这老刁奴拖出去——”
谢嬷嬷呼天抢地,“老奴冤枉啊,老奴自幼跟随在贵妃娘娘身边,说句逾越的话,贵妃娘娘就如同老奴亲生的女儿一样,老奴又怎会这样谋算贵妃娘娘的性命,老奴冤枉——”
里间,谢贵妃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从床榻上半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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