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眠而发疼的额角似乎疼痛有所缓解。
蓝漓小声开口,“就是。”
白月笙听见了,闷闷的笑了一声,“丢陆泛舟的时候不是挺不客气的吗?怎么没把赵廷之也丢出去?”
“不想。”
白月笙挑眉,“说说看,赵廷之怎么得你的欢心了,居然让你另眼相看?”
“什么欢心?”蓝漓失笑,“不丢他出去,是因为他是赵太傅的儿子。”
“和狗洞有关?”
蓝漓一滞,“你怎么知道?”
“我前些时日听说,本来要被堵上的工部官所狗洞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忽然就不堵了。”
“这种小事你都能听说?那狗洞是不是得罪过你?”
“应该没有。”
白月笙淡笑,放开蓝漓,“我去沐浴。”
蓝漓挑眉,忽然觉得那狗洞似乎很有故事,不过蓝烁如今似乎也对狗洞情有独钟,她怎么能不对赵太傅的儿子另眼相看?万一以后是要做亲家的,如今还将人丢出去,到时候脸上岂不是很难看。
简单沐浴又陪着用了些饭之后,两人上了榻。
蓝漓蹭着往里面让开了一些,带白月笙躺下,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了进去,呐呐:“怪,失眠症这种事情是不是会传染呢?”
白月笙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蓝漓轻轻叹了口气,“最近这几日,我总是睡不好。”原来还想着是快要冬天了,气温降低冷得慌,难眠也是正常,可在屋中点上暖炉温过棉被之后却还觉得冷,不习惯,她才慢慢意识到,是因为孤枕难眠所以觉得冷。
她素来手脚冰凉,睡下的时候都是白月笙缠着她的小腿将她捂热了,她习惯了之后不觉得有什么,这半个多月来没有了白月笙暖被窝,瞬间觉得浑身冰冷,哪哪都不合适。
白月笙低低一笑,眸中全是暖意,“好了,我抱着你,你快睡吧。”
事实上这半个月他也没睡好。
当初没蓝漓的时候他就被那失眠症折腾的够呛,习惯了蓝漓之后再回复到孤枕难眠原比从未有过的时候更难以忍受,所以他这半个月几乎是加班加点的清查,今日回来还等着明日一早进宫禀告皇上,想想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也许……
其实……
吃吃软饭也没什么不好的……
夜半,蓝漓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本就松垮的薄丝中衣渐渐散落,她瑟缩了一下,半磕着眼,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阿笙……我……有点冷……”
白月笙轻笑,“我帮你暖。”
“嗯……好……”
蓝漓迷迷糊糊的睡着,被他的动作逗弄的轻笑出声,她的手绕着他的发在指尖轻轻把玩,外面似乎传来更夫敲打着梆子的声音,五更天了吧。
“心儿。”
“嗯?”
“我送你的东西呢?”
“……”蓝漓半睡半醒,没怎么听清楚。
白月笙又问:“蜂蜜。”
蓝漓轻哼一声,“在……小几柜……”
蓝漓只觉身上一轻,白月笙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然后很快回来,下一刻,捏着她的手有些用力,“东西呢?”
“什么?”
白月笙不语,动作有些大,蓝漓被捏的痛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他,“什么东西?”
没有点灯,但蓝漓就是可以感受到,白月笙的脸色黑了一大半,他的口气也有些凶狠,“蜂蜜。”
“在柜子里……”
“空的!”
蓝漓愕了一下,记忆恢复了有些,“似乎调了甜粥……”
“一整罐?”白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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