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昏过去了,还不赶紧将你家公子带回府去?若是王爷发起火来,你们知道什么后果吗?”彩云瞪着眼睛。
赵管家冷汗涔涔,“是、是,多谢彩云姑娘了。”话落立即吩咐身后小厮将人抬走。
……
这不小的动静,自然将屋内的蓝漓惊醒了。
蓝漓翻身坐起,看到外面一个颀长的人影晃动,意识到什么,脸上全是喜色,很快穿上了精致的绣鞋,根本无暇理会那些骚动,冲出去便将那人影牢牢抱住。
白月笙被撞的往前跨了一步,才止住势头,他慢慢的握住蓝漓的手拍了拍,然后将她手拿开,转过身来。
蓝漓却又缠着窝进了他怀中,鼻尖嗅着的是干爽又好闻的专属于白月笙的气息,“怎么又是半夜回来?也不让人提前捎个信儿来……”
白月笙握住蓝漓肩膀,将她扶着离自己远了些,用有些莫测的视线看着她。
蓝漓低头瞧瞧自己,又看看他:“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你怎么了?”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方才的动静,“你……你是气赵廷之?是吗?”
白月笙收回眼波,“没有。”抬手去解披风。
蓝漓绕到他身前,“真的生气?”
“……”
白月笙叹了口气,“你觉得我该生气吗?”这可是他和蓝漓的卧室,好吧,外室离里间还是隔着两间房的,但这是蓝漓私人的地方,赵廷之却堂而皇之的在此处看,他只看了一眼就不舒服的紧,他不喜欢任何人分享蓝漓私人的时间和空间,那有一种被人侵入的感觉。
蓝漓默了默。
那日看完兰草养植的籍之后赵廷之上了瘾,兴奋的不行还拉着蓝漓讨论花房那一大批的兰花,指着一株株兰花说的头头是道,蓝漓简直震惊了,以前只觉得过目不忘这种说法总是有些夸张,此时才算相信世上真的是有那种人。
太傅府上的人知道赵廷之虫病又犯了,拉不走索性每日都来王府报道,然赵廷之兴冲冲的研究玩兰花之后就发现蓝漓还有许多关于兰草的诗集绘画已经话本,那是当初蓝漓为了写一整屋子的兰花诗词让彩云准备的。
蓝漓没想到赵廷之看这个也能看上瘾,坐在她用的案那里不走了!
这一坐又是两日。
蓝漓从一开始的无奈慢慢也习惯了,赵廷之岁数不大,看的久了倒也不那么碍眼……
蓝漓脸带几分笑意看向白月笙,“气是该气,就是似乎不太理智。”若见有人在他们房中还不气,那她估计是要笑不出来了。
她向前买了一步,又要窝进他怀中来,白月笙却提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
蓝漓滞了滞,眸中带着几分询问。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白月笙低头,两人的视线恰如其分的错开了。
蓝漓慢慢将手臂从他手中抽回,神情也变得有些淡,“我吩咐人准备些热食,另外唤战坤进来伺候沐浴吧。”
可是,就在她转身抬脚要走的下一刻,只听咔的一下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自己的手腕也被人扯住,身子朝后一倒,稳稳的落入白月笙的怀中。
她的确喜欢白月笙吃醋时候的样子,但是有时候干醋吃得太多又要和她摆脸色耍脾气,未免就显得小气了,这会儿怕是见她生气要走又想来哄她,蓝漓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了,扭着身子想要站起,白月笙却将她牢牢困住,下颌埋在她的颈间,汲取着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你这笨蛋,我穿着铠甲,一直抱什么?不凉的吗?”
蓝漓怔了怔,视线慢慢落在脚边掉下去的银色软甲上,一阵无语。
半晌,蓝漓呐呐,“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吃醋生气不理你?我是那么小气的人?”白月笙低笑,连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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