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不了的地步,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的他无法招架,他上辈子是欠了她的吧?
白月笙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按在自己怀中,恶狠狠的道:“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蓝漓靠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隐隐觉得心安,这样的安全感,和她在京城中感觉到的那些又是不一样的,何处不同,她说不上来,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心安与她来说很要紧。
她闷着声音问道:“你很生气吧?”
白月笙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道:“等事情结束了,我再好好与你算账。”
蓝漓低着头,正巧看到他的腰带,是白月笙常用的款式,却不是那一条,她垂下了眼帘,隐去心中纷乱的情绪。
眨眼又过去几日,雪终于化了,蓝漓的身子也恢复了些许,午后初晴,彩云兴高采烈的进来,道:“小姐你看谁来了?”
蓝漓抬眸,竟是柴宁。
柴宁显然是极其震惊,直到看到蓝漓的这一刻,依然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见,毕竟当初蓝漓的死多人目睹,做不得假,怎么就活生生的又出现了呢?
彩云将一个漂亮的食盒放到蓝漓面前桌上,道:“这是柴公子从京城的客来居为小姐带的糕点。”
蓝漓禁不住眸心微动,“你有心了。”
柴宁猛然回过神,脸上露出喜色:“只是顺路,也不知蓝姐的口味,便选了一些软糯又好保存的。至于家轩的事情彩云都与我说了,我先去西川请父亲帮忙寻找,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传信给你,你看可好?”
“这样最好。”蓝漓又道:“只是这天气,怕是要辛苦你了你路上一定要小心。”
“蓝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谈何辛苦?”柴宁笑道:“蓝姐放心,我十五岁开始就随着父亲走南闯北的做生意了,也曾在北狄大雪中被困数日,这样的天气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倒是蓝姐,我瞧着好像清减了不少孩子的事情虽然重要,但还是要多顾着自己才是啊。”
蓝漓便又问了一些京中的情形,蓝家的情形,紫漓布行,以及紫恋母女的事情,得知一切安好,她便也心安了一些,只是瞧着当初救柴宁时,他那拼死也护卫在怀中的玉佩没戴着,便多看了一眼,倒也没多问。
柴宁离开之后,彩云低声道:“江梦琪回西川了。”
蓝漓一怔。
原来那江梦琪被禁了足之后依旧不知悔改,仗着身怀有孕对下人们也是吆五喝六,有一日话赶话说着,竟说了句对陆家老祖宗十分不敬的话。
本来她身边的奴才,除了贴身照顾的水绿,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她的颐指气使十分怨愤,立即有人把这事儿给打了小报告,老祖宗听到后,气的差点昏过去,下了严令,等她生下孩子,若是个儿子就送去别院,若是个女儿,就直接遣回江家去。
十月怀胎一朝临盆,江梦琪产下女儿,陆家老祖宗那也是金口玉言,二话不说将江梦琪东西打包,连夜送去了西川。
蓝漓听着,神情淡淡没什么反应,如今,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还没心情理会别人这些事情。
彩云道:“柴公子此番回到西川,这江梦琪也回了西川,哎”
小年终于到了,凌白带着人要去江家表演。
还没见过什么富贵人家的小草有些兴奋,“竹生,我听说富贵人家的赏钱很高,这又是小年了,我们会不会拿到赏钱啊?”
家轩倒是兴致缺缺,“你要赏钱做什么?”
“我”小草抿唇低下头,“快过年了啊”
家轩顺着他的视线一瞧,心里便有数了,晚些的时候,又跟凌白拿了几百文钱,让老罗去给小草买了双鞋。
小草看着面前干净的棉鞋愣了好一会儿。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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