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奸细就是奸细,没有年龄性别,是否自愿一说。
是奸细便留不得,是奸细就应该用尽一切手段从那双铜铁一般的口齿中撬出秘密。
剥皮,冰冷的刀片一刀刀的割下,那幼童白皙的肌肤如同染着血的白衣,直到九十八刀割下那男童也才断气。
断气之前不过是一句无意识的呢喃透露出身处组织的地理位置。
夜晚降临,短短个把小时,陆寒便带人亲手且彻底的端了那人的老巢,漫天火海将整个京郊都染成血红色。
陆寒只身立于火海前,身后蔓延开来的是无数只清冷寒光的獠牙利爪。
至此京都市便只有陆寒的魅落与傅靳炎的断刺,再无其他。
魅落主要经营毒品,断刺接手的仅是暗杀,两个组织非但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反而可以相辅相成,当初陆寒与傅靳炎的兄弟感情便是在无数次的合作中建立起来的。
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依旧弥散着离开那日的血腥味道,徘徊在陆寒的鼻翼两侧挥之不去,对于早已经习惯血腥杀戮的陆寒而言,竟然会觉得心中作呕。
抬眸看去,窗前的那道身影越发削瘦,不过两日没见却好像散尽了精气神。
心中烦躁的厉害,眉头间紧蹙起不悦的山堆,陆寒朝着徐子谦的方向疾步走去,手掌在触碰到徐子谦肩胛的时候反手将他扣在窗户上,另一只手则将徐子谦的手腕反剪身后。
徐子谦上半身被压在窗户上,苍白无色的脸在强烈的挤压下析出道道异样的红痕,下半身猛地撞在大理石上,盆骨疼的好像已经碎掉一样。
“不吃饭,想死是不是?!”陆寒掌下猛地用力却不想竟触碰到湿润。
他下意识的退后并垂眸看去,本以为是他捏开了徐子谦手腕上的伤口,却不想徐子谦手腕处的伤口根本没有裹着绷带,已然发炎溃烂。
心头猛地震怒,陆寒一拳打在徐子谦脸侧的窗户上,眸光狂狷而锋利,冷肃的动作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砰的一声是窗户碎裂的声音,散落而下的玻璃渣子尽数落在徐子谦的肩膀上,腰侧,脚畔。
“这次你又想换什么样的方式来折磨我?”二人对峙许久,徐子谦抢先出声,淡漠的声线撩拨出讥讽的层层丝线,紧密的缠绕在陆寒的心头,怒极之下陆寒琥珀色的瞳眸骤变阴沉。
陆寒身体猛地下压将徐子谦整个人压在窗台之上,徐子谦上半截身子悬浮在窗外,零零星星的玻璃刺入徐子谦的背脊,疼,疼的一层层冷汗从额头上析出。
但背上的伤口再疼也抵不上屈辱带给他的痛苦。
陆寒声线暗哑,他俯身凑到徐子谦的耳际,外面的守卫看着这一幕都一致的心惊胆战,但是望过来的眸光却又隐藏着点点异样的兴奋。
“你信不信,我当着他们的面,在这里,呵呵”微颤的尾音处兴味十足。
果然,徐子谦苍白的面容骤变狰狞,挣扎的眼神中恨意十足。
但是陆寒却因为看到徐子谦不再平淡冷漠的面容而高声调笑,“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你挣扎却又挣扎不开的模样,那样的表情让我想要狠狠的蹂躏你!”
“陆寒,我恨你,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挣扎的过程中,玻璃刺入徐子谦的背脊,滴滴血液顺着大理石蜿蜒而下,连带着陆寒的双眸也染上血红。
“恨吧,这辈子你我之间注定只能被对方恨着。”
这辈子,你都休想让我,放过你!
这边寒风萧瑟那边觥筹交错,刚开始的静默一旦被打破,一众玩家三两句的聊起来,渐渐的便找到了在游戏中的感觉。
顾晓青虽然身处名门也时常参加上流聚会,但奈何她在与人谈笑这方面就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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